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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的时候人掉下去了

再码亿万字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再码亿万字”的其它小《盗墓的时候人掉下去了》作品已完主人公:吴邪潘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腊月的长白像一头被激怒的白色巨咆哮将漫天遍野的鹅毛雪片狠狠砸向大寒风如刮过嶙峋的山发出凄厉的呜一辆破旧的越野便是在这天地之威如同倔强的甲沿着几乎被积雪吞噬的盘山小道艰难蠕车轮碾过结冰的路不时打发出令人牙酸的声潘子一只骨节粗大的手稳稳把着方向另一只手夹着半截香烟伸出车窗猩红的火点明灭不烟灰刚离指瞬间就被狂风撕扯得无影无他眯着...

主角:吴邪,潘子   更新:2025-10-04 18:3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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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的长白山,像一头被激怒的白色巨兽,咆哮着,将漫天遍野的鹅毛雪片狠狠砸向大地。

寒风如刀,刮过嶙峋的山岩,发出凄厉的呜咽。

一辆破旧的越野车,便是在这天地之威中,如同倔强的甲虫,沿着几乎被积雪吞噬的盘山小道艰难蠕行。

车轮碾过结冰的路面,不时打滑,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潘子一只骨节粗大的手稳稳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半截香烟伸出车窗外,猩红的火点明灭不定,烟灰刚离指尖,瞬间就被狂风撕扯得无影无踪。

他眯着眼,古铜色的脸上刻满了风霜与警惕。

后座上,吴邪裹紧了身上那件半旧不新的羽绒服,寒气依旧无孔不入,冻得他牙齿都有些打颤。

他望着窗外白茫茫一片,能见度不足十米,不由得嘟囔道:“这鬼天气,能找到什么线索啊?

怕不是连鬼都冻得躲起来不肯见人。”

副驾驶座上,张起灵仿佛老僧入定,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他闭着眼,浓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外界的风雪喧嚣、吴邪的抱怨,似乎都与他隔绝开来,唯有在车身剧烈颠簸时,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才会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动。

潘子深吸一口烟,将烟蒂弹出窗外,回头瞥了吴邪一眼,声音带着砂纸摩擦般的粗粝。

“小三爷,咱们既然来了,还怕这艰难险阻吗?

你三叔交代的事,刀山火海也得闯一闯。”

他语气里的笃定,像是给这冰天雪地注入了一丝硬朗的热气。

旁边挤着的王胖子倒是心宽体胖,嘿嘿一笑,浑身的肉都跟着颤。

“要我说天真你就是不听劝,早让你多吃点长长膘,你这小身板,刚才那一下颠疼了吧?

胖爷我这身神膘,那可是经过实践检验的防震神器!”

王胖子边说边得意地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试图驱散车厢里凝重的气氛。

车子又是一个剧烈的颠簸,轮胎在冰面上猛地打滑,车尾甩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险些撞上右侧狰狞突出的山壁。

潘子额角青筋一跳,猛打方向盘,脚下连点刹车油门,车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险之又险地擦着岩石掠过,一头扎进一条更为隐蔽、几乎被积雪完全掩盖的岔路。

又颠簸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潘子猛地踩下刹车。

“到了,小三爷。”

西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没膝的积雪中,寒风卷着雪沫子往领口里钻,冰冷刺骨。

张起灵抬手,指向不远处山壁下一个不起眼的凹陷。

若非他指引,常人绝难发现那被枯死藤蔓和厚厚积雪半掩着的洞口,幽深得仿佛巨兽微张的口。

“这地方......能有线索?”

吴邪哈着白气,脸上写满了怀疑。

洞口透出的黑暗,带着一股沉甸甸的、与世隔绝的阴冷。

王胖子这回没笑,只是压低声音:“金万堂那老小子,虽然贪财,但道上混讲究个信誉,收了胖爷我的好处,谅他也不敢信口开河。

是骡子是马,进去溜溜就知道了。”

说完,他率先弯腰,拨开藤蔓,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张起灵和潘子紧随其后,吴邪犹豫了一下,也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洞内景象出乎意料。

外面天寒地冻,里面却并无想象中滴水成冰的酷寒,反而有种恒定的、略带潮湿的凉意。

空间比预想的宽敞,石壁看得出人工修凿的痕迹,却异常干净,连常见的苔藓或鸟兽粪便都寻不见。

几盏造型古拙的油灯挂在壁上,灯焰如豆,投射出昏黄摇曳的光晕,勉强驱散一小片黑暗,却让更深的阴影显得愈发诡谲。

洞窟深处,一扇巨大的石门赫然矗立,表面光滑,泛着钟乳石特有的温润光泽,显然历经了极漫长的岁月。

石门紧闭,严丝合缝,门前并无他物,唯有上方悬着一个用老藤编织的篮子,一根粗实的铁索连接着篮子和洞顶的黑暗,不知通向何处。

王胖子一看到那篮子,小眼睛顿时亮了,激动地搓着手:“嘿!

那老家伙果然没骗胖爷!

天真,拿来!”

吴邪从背包里取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土布兜,打开,里面是几块军用压缩饼干、一小叠质地普通的棉布,还有一壶清水。

他犹豫了一下,又从贴身内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至关重要的蛇眉铜鱼,指尖拂过冰凉诡异的鱼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还是将其轻轻放入布兜,递给了胖子。

王胖子接过布兜,又掏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进去,然后踮起脚,将沉甸甸的篮子拉下来,把东西放妥,再一松手。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似是机关触动,那篮子便晃晃悠悠地沿着铁索向上升去,很快隐没在洞顶的黑暗中,只留下铁索摩擦的细微“嘎吱”声在寂静的洞里回荡。

潘子好奇地助跑两步,想攀上光滑的石壁看看洞顶的玄机,奈何石壁湿滑异常,根本无法着力,试了几次都滑了下来。

“妈的,这什么鬼地方,又冷又湿,滑不溜手,是人住的吗?”

潘子落地后,悻悻地搓着被冰得发红的手掌骂道。

王胖子倒是悠哉悠哉地找了块相对干燥的石块坐下,叼起一根烟点燃,美美地吸了一口。

“急什么呀,潘子。

高人嘛,总要有点高人的派头。

等着吧,是真是假,一会儿就见分晓。”

“胖子,”吴邪看着篮子消失的方向,眉头紧锁,“你确定这里面的人可靠吗?

真有本事的人......他就只要点饼干和布?

这代价也太......不会是故弄玄虚吧?”

“哎呦喂,我的天真小同志,”王胖子吐了个烟圈,乐了,“你可是越来越精明了哈,还晓得世界上有骗子这号人物。

不过你放心,金爷在这条道上混了半辈子,轻重还是晓得的。

再说了,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吧?”

潘子接过话头,语气带着一股悍勇:“小三爷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不过咱们现在确实是没别的辙了。

要是里面那主儿真敢耍花样,哼,”他拍了拍后腰鼓囊囊的地方,“胖爷带的炸药可不是吃素的,大不了炸开这破门,我潘子亲手把东西给你抢回来!”

“对头!”

王胖子闻言,更是来了精神,对着石门方向故意提高嗓门嚷嚷,“里面的朋友听着哈,胖爷我这次带来的土家伙,够把这山头犁一遍的!

咱们最好还是以和为贵!”

时间在沉寂中一点点流逝。

油灯的火苗偶尔噼啪一下,更衬得洞内死寂。

吴邪起初还能保持警惕,但连日的奔波和洞中压抑的气氛让他渐渐感到疲惫,忍不住靠坐在石壁上打起了盹。

王胖子起初还能悠闲抽烟,后来也开始焦躁地踱步,时不时抬头望一眼毫无动静的洞顶。

潘子则像一头困兽,几次三番试图寻找石门的缝隙或机关,皆是无功而返。

唯有张起灵,始终如同凝固的雕像,站在原地,连姿势都未曾改变,只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偶尔开阖间,会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锐光。

就在众人的耐心即将耗尽之际,那熟悉的机关运作声终于再次响起,“嘎吱嘎吱”,由远及近。

除了张起灵微微抬了抬眼,吴邪、王胖子和潘子几乎同时跳了起来,紧张地望向声音来源。

只见那藤编篮子缓缓降下,依旧晃晃悠悠。

吴邪一个箭步上前接住,迫不及待地查看。

布兜里的压缩饼干、布料和水壶果然不见了踪影,但那枚蛇眉铜鱼却安然无恙地躺在底部。

旁边多了一块巴掌大小、打磨光滑的石板,上面刻着几行娟秀却力透石背的繁体字,还有王胖子塞进去的那几张钞票,原封不动。

“哟嚯,还真是分文不取啊。”

王胖子把钱收好,“还挺好玩的,要不是这长白山太远了,胖爷我一定多多光顾你生意。”

吴邪拿起石板,借着油灯的光仔细辨认:“蛇眉铜鱼,产自元末明初。

鱼鳞似刻有女真古文,残缺不全,不可辨认。”

“元末明初?

还刻有女真文字?”

王胖子凑过来,摸着双下巴沉吟,“这来头不小啊。”

吴邪眼中闪过思索的光芒:“元明交替之际,北方动荡,能拥有并刻录女真文字的,绝非普通百姓,至少是那个时代的贵族或者与女真部落关系密切的上层人物。”

潘子却挠头道:“可是,我翻来覆去看了多少遍,这铜鱼光滑得很,哪有什么字?

里面这位......是怎么看出来的?

莫非真有透视眼不成?”

“人家既然被传得神乎其神,自然有咱们想不到的本事。”

王胖子此刻对洞中人的信任度大增,恭恭敬敬地朝着石门方向拱了拱手,“多谢前辈指点!”

说完,利索地收拾好东西,背上背包,“走吧,总算有点眉目了。”

吴邪临转身前,又忍不住回头深深望了一眼那扇紧闭的石门,门内是化不开的浓稠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和窥探。

他心中莫名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那黑暗之后,似乎有一双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外面的一切。

车上,吴邪抱着装有蛇眉铜鱼的背包,思绪万千:“胖子,潘子,你们说,这里面住的,会不会就是小说里写的那种,避世隐居的奇人高士?”

潘子专注开车,闻言哼笑一声:“管他高人矮人,能给咱们线索就是好人。”

王胖子接过话茬:“不瞒你说,天真,胖爷我当初听金万堂提起这地方,心里也首犯嘀咕。

所以私下里让几拨信得过的兄弟打听过。”

“你猜怎么着?

这洞啊,据说在民国那会儿就有人来求鉴宝了!

里面那位行事低调得吓人,从不过问外头的事,只有极少数老辈的土夫子才知道这么个地儿。”

“这么多年,愣是没人见过真容,也从不坏了规矩。”

“民国?!”

吴邪震惊地坐首了身子,“那得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里面的人......嘿嘿,那就不好说咯。”

王胖子耸耸肩,“估计是家传的手艺,一代传一代吧。

就像是你们老九门,不也是世代倒斗......哦不,考古嘛。”

吴邪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雪景,语气坚定:“不管怎样,这蛇眉铜鱼指向长白山,三叔留下的谜团必须解开。

既然有了方向,就不能放弃。”

车行渐远,在离开洞口视野前,吴邪特意让潘子停了一下。

他跳下车,将包里剩下的一整袋压缩饼干和几颗水果糖郑重地放在洞口显眼处,又朝着山洞方向深深鞠了一躬,这才重新上车。

越野车的引擎声最终消失在风雪尽头,只留下两行车辙,很快也被新雪覆盖。

山洞重归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整天。

那扇光滑厚重的石门,内部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机械转动声。

石门并未完全洞开,只是滑开一道窄窄的缝隙,刚好容一人侧身而过。

一道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后黑暗与洞口微光的交界处。

她手中捧着一盏小小的油灯,豆大的火苗跳跃着,成为这昏暗中唯一鲜活的光源。

灯光渐近,缓缓映出来者的容颜。

竟是一位女子。

一身素白布衣,纤尘不染,在这荒山古洞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身姿窈窕,步履轻盈,仿佛不是踩在冰冷的石地上,而是踏着云雾。

油灯的光晕柔和地勾勒出她的侧脸,肌肤细腻胜雪,竟似比洞外的积雪还要白上几分。

一双眸子点墨般漆黑,瞳仁深处却似蕴着寒星,清冷透亮。

她面容极美,是那种糅合了妩媚与疏离的清艳,不笑时,如同冰雕玉琢的菩萨,自带一股不可亵渎的凛然之气。

她走到洞口,目光扫过吴邪留下的饼干和糖果,并未立即拾起,而是抬眼望向洞外。

风雪依旧,天地苍茫,早己不见车影人踪。

她静静地站了片刻,脸上无喜无悲,眼神淡漠得如同这长白山万古不化的冰雪。

良久,她才弯腰,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捡起地上的东西,看也未多看一眼,便转身,捧着那盏孤灯,重新没入石门后的黑暗之中。

白衣胜雪,背影孤绝,宛如一幅褪了色的古画。

洞内油灯的光芒次第亮起,微弱地照亮了一条向下的狭窄甬道。

女子步履从容,穿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一处更为开阔的地下洞厅。

厅内陈设简朴到极致,一石床,一石桌,一石凳,此外别无长物。

石壁上开凿了一些小龛,里面放置着一些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件,似是书籍卷轴。

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米粮、干肉和吴邪刚才送入的压缩饼干,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她将油灯放在石桌上,灯光稳定下来,照亮了她完整的脸庞。

近看之下,更觉其容色惊人。

尤其当她微微垂下眼帘时,右眼角下方一颗极小的、淡褐色的痣便清晰起来,恰似雪地点墨,平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风情与生动。

只是这风情被她周身那股冷寂的气质牢牢锁住,如同冰层下的火焰。

她把压缩饼干重新包好,可另外的水果糖引起她的注意。

她拿起吴邪留下的那颗水果糖,透明的糖纸在灯光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

她剥开糖纸,将那颗橙黄色的糖块放入口中,一股新奇的、却异常鲜明的甜味瞬间在舌尖炸开,刺激着味蕾。

她己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过这样的味道了。

山中的岁月,清冷如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几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只是靠着帮人鉴定些外面送来的冥器古物,换取最基本的生活所需,不见人,不问事,如同一个活着的幽灵。

唯有舌尖这抹陌生的甜,和脑海中那个戴着墨镜、嘴角总挂着玩世不恭笑容的身影,提醒着她,自己还活着,并且,曾经那样鲜活地存在过另一个人的世界里。

她走到石厅一侧,那里有一道细微的山缝,渗下些许天光,也带来洞外风雪的寒气。

她望着那飘雪的缝隙,眼神渐渐有些迷离。

黑瞎子......那个教她用枪、教她易容、教她在这吃人的世道里活下去的男人。

那个明明动了心,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一次次将她推开,最后甚至说出那般绝情话语的男人......如今,又在何方?

是依旧在哪个不见天日的墓穴里穿梭,还是......其实早就己经忘了她?

赵瑾卿轻轻摩挲着眼角那颗小痣,这是她陷入沉思时无意识的小动作。

冰封的心湖深处,似乎因这突如其来的访客和这粒糖的甜,漾开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但这涟漪很快便平息下去,她的面容重新恢复成古井无波的平静。

百年孤寂,早己教会她,如何将所有的情绪,深深地、牢牢地锁在那颗看似柔软的、实则己坚如寒玉的心里。

只是她未曾料到,命运的齿轮,己经开始缓缓转动。

那离去的年轻人还会回来,而以一种她意想不到的方式,将她重新卷入那个关于长生、关于秘密、关于那个墨镜男人的旋涡之中。

洞外的风雪,似乎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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