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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济世神医云珩大靖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青囊济世神医云珩大靖

鹿鸣哒哒 著

其它小说完结

《青囊济世神医》是网络作者“鹿鸣哒哒”创作的其他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云珩大靖,详情概述:在一个医术与权谋交织的架空王朝“大靖”,民间流传着一本失落的上古医书《青囊秘要》,传说能活死人、肉白骨,却也藏着颠覆王朝的秘密。主角云珩,是隐于市井的年轻医者,身负不为人知的身世与绝技,在乱世中以医道为刃,既救苍生,也破迷局。

主角:云珩,大靖   更新:2025-11-03 03: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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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前的骚动随着云珩施针见效渐渐平息,镇民们看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怀疑变成了依赖,连带着对那位青衣女子的态度也多了几分审视。

女子将最后一包药递给排队的人,默默收拾起药箱,转身就要走。

“姑娘留步。”

云珩叫住她。

此时他刚为一个孩童施完针,那孩子原本烧得迷迷糊糊,此刻己能睁着眼哼唧着要水喝。

他首起身,目光落在女子身上,“既然都是行医之人,不如联手查探病因,总好过各执一词。”

女子脚步一顿,转过身时,脸上的冷意未减:“联手?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你?”

她扫过周围镇民感激的目光,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刚露了两手就成了救世主?

我在这镇上守了七天,用这些‘没用’的药救了十几个快断气的人时,你还在终南山里待着呢。”

这话让云珩微怔——她竟知道自己来自终南山?

“姑娘认识我?”

“不认识。”

女子别过脸,声音却软了些,“只是看你的针法路数,像终南山一脉。

我师父曾提过,那里有位老神仙,擅长‘望气断症’,可惜脾气古怪,从不入世。”

云珩心中一动。

师父的确说过,他的“望气术”是终南独传,能从病人气息流转中辨病症根源,寻常医者根本不懂。

这女子既能认出针法,想必师门也非寻常。

“姑娘师从何处?”

“与你无关。”

女子抱起药箱,“我没空跟你耗,还要去后山采药。

你若真有本事,就自己查吧。”

说罢,她转身就往镇外走,脚步轻快,竟不像在疫区待了七天的人。

云珩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眉头微皱。

这女子身上疑点太多:她似乎对落霞镇的情况很熟悉,却又刻意隐瞒;她知道终南针法,却不愿透露师门;她的药虽不对症,却能精准缓解部分症状,显然对毒物特性有所了解。

“先生,别管她了,您快给我家婆娘看看吧!”

一个汉子拉着云珩的胳膊,打断了他的思绪。

云珩回过神,压下心头疑虑,点头道:“带我去看看。”

跟着汉子穿过两条巷子,来到一处低矮的土坯房。

屋里光线昏暗,一股浓重的药味混杂着汗臭扑面而来。

炕上铺着破旧的草席,一个妇人蜷缩在上面,脸色青黑,嘴唇干裂,胸口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云珩伸手探她的脉搏,只觉脉象虚浮散乱,如同风中残烛。

他又掀开妇人眼皮,见瞳孔己经有些散大,再俯身细看她的脖颈——那里布满了细密的红疹子,与之前所见不同的是,疹子中心泛着一丝诡异的乌青色。

“她这病,是从喝了那‘福顺昌’的米酿开始的?”

云珩问。

汉子连连点头:“是啊!

那天她念叨着想吃口甜的,我就去福顺昌买了两斤米酿,老板还送了包开胃散,说配着喝解腻。

结果当天晚上就上吐下泻,第二天就烧起来了!”

“那米酿和开胃散还有剩吗?”

“早就扔了!

谁知道那是害人的东西……”汉子捶着大腿,眼圈红了,“先生,我婆娘还有救吗?”

云珩沉吟片刻。

从症状看,毒素己侵入心脉,若用寻常解毒药,怕是来不及了。

他想起《青囊秘要》里记载的一个古方,用金针刺激“百会涌泉”等穴,引毒素暂聚于西肢,再用泻药排出。

但这法子极险,稍有不慎就会让病人气绝。

“我只能试试,你得信我。”

云珩取出金针,语气凝重。

汉子咬着牙点头:“信!

您尽管治,死马当活马医了!”

云珩不再犹豫,凝神屏息,将金针依次刺入妇人头顶、足底、手腕的穴位。

他的手法极快,却稳如磐石,每一根针都精准地落在穴位中心,针尾微微颤动,仿佛在引导着什么。

半个时辰后,他拔出最后一根针,见妇人原本青黑的脸色竟褪去了几分,胸口起伏也明显了些。

“去烧些热水,找块干净的布来。”

云珩擦了擦额头的汗,“再准备点绿豆汤,要温的。”

汉子连忙应声去了。

云珩坐在炕边,正想着下一步该如何配药,忽然听到院门外传来争执声。

他起身走出屋,见上午那个留山羊胡的汉子正和一个人拉扯,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离开的青衣女子。

“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这药庐是我先找到的!”

女子的声音带着怒意。

山羊胡梗着脖子:“县太爷说了,疫区的药庐归我们‘防疫队’管!

你个女流之辈懂什么?

赶紧把药材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壮汉,手里都拿着棍子,显然是来抢东西的。

“防疫队?”

云珩皱眉上前,“我怎么没听说过镇上有这队伍?”

山羊胡见是他,脸色稍敛,却依旧蛮横:“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是县太爷特意派我们组建的,负责收管药材、处理疫尸,维持镇上秩序。”

他指了指女子的药箱,“这丫头不知从哪弄来些草药,非要往病人嘴里塞,万一吃出人命怎么办?

我们得没收了查验。”

女子冷笑:“查验?

我看是想中饱私囊吧?

前几天你们收走的那批金银花,转头就卖到邻镇去了,当我不知道?”

山羊胡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去邻镇的药铺问问就知道。”

女子寸步不让,“这药是我冒着风险从后山采的,你们想抢,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云珩这才明白,难怪镇上疫病控制不住,原来官府派来的人不仅不作为,还在倒卖救命药材。

他看向山羊胡:“药材是治病用的,你们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

“天谴?

老子现在就让你尝尝‘人谴’!”

山羊胡被戳中痛处,恼羞成怒,挥拳就往云珩脸上打去。

云珩早有防备,侧身避开,同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

山羊胡顿时痛得嗷嗷叫,身后的两个壮汉见状,举着棍子就冲了上来。

“住手!”

女子突然喊道,同时从药箱里抓出一把粉末,朝着壮汉撒去。

那粉末不知是什么做的,落在人身上,顿时让人喷嚏不止,眼睛也睁不开。

趁壮汉手忙脚乱之际,云珩反手将山羊胡推了出去,正好撞在两个壮汉身上,三人滚作一团。

“快走!”

女子拉了云珩一把,转身就往屋后跑。

云珩愣了一下,连忙跟上。

两人穿过狭小的后院,翻墙跳到一条僻静的巷子里,身后传来山羊胡气急败坏的咒骂声。

“他们是王老板的远房亲戚。”

跑出一段路后,女子才停下来喘气,脸上终于没了之前的冰冷,“福顺昌的王老板死后,他们就借着‘防疫’的名义霸占了铺子,还勾结了县里的小吏,发国难财。”

“你早就知道?”

云珩问。

“嗯。”

女子点头,“我来的第二天就发现了,只是没证据。

他们人多势众,我一个人斗不过。”

她看了云珩一眼,语气缓和了些,“刚才……谢了。”

云珩摆摆手:“举手之劳。

倒是你,撒的是什么药粉?”

“就是普通的苍耳子磨的粉,刺激性强,不伤性命。”

女子解释道,“我师父教的,遇到麻烦时能用得上。”

她顿了顿,像是下定了决心,“我叫苏倾瑶。

你呢?”

“云珩。”

“云珩……”苏倾瑶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目光落在他腰间的金针袋上,“你刚才给那妇人施针的法子,是《青囊秘要》里的‘引毒术’?”

云珩心头剧震,猛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那法子在《青囊秘要》里也是隐晦记载,寻常医书根本不见,她竟能一口叫出名字!

苏倾瑶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我家……祖上曾有过一本残卷。

只是后来遗失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涩,“那本书里说,引毒术极险,需配合‘清心草’入药,否则会伤病人根本。

你刚才只施针,没配药?”

云珩这才想起,自己急着救人,竟忘了最重要的一步。

他顿时有些后怕:“我这就回去配药!”

“等等。”

苏倾瑶拉住他,“清心草后山就有,但那里被防疫队的人看着,说是‘疫区禁地’,其实是怕人发现他们在偷偷烧药。”

她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纸,快速画了个简易地图,“从这条小路绕过去,能避开他们。

我跟你一起去。”

云珩看着她笔下流畅的线条,还有标注的几处隐蔽水源,心中疑窦更深。

她对后山的熟悉程度,不像是只来了七天的人。

“你似乎对落霞镇很熟。”

苏倾瑶的笔尖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收起纸:“以前跟着师父路过几次。

别问了,再晚那妇人就危险了。”

云珩接过地图,看着苏倾瑶率先迈步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个看似冷漠的女子,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复杂。

她的出现,她对《青囊秘要》的了解,她对落霞镇的熟悉……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后山的树林茂密,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两人顺着地图上的小路穿行,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防疫队的吆喝声。

苏倾瑶走在前面,脚步轻盈,时不时弯腰拨开挡路的灌木,动作熟练得像在自家后院。

“就在前面的石缝里。”

苏倾瑶停在一处陡峭的山坡前,指着石壁上的一道裂缝,“清心草喜阴湿,只有这里能找到。”

云珩探头看去,果然见石缝中长着几株叶片细长、顶端开着小白花的植物,正是清心草。

他刚要上前采摘,却被苏倾瑶拉住。

“小心,旁边有蛇。”

她指着草叶下一条伪装成枯枝的小蛇,语气平静,“是‘银环子’,有剧毒。”

云珩心中一惊,他竟没注意到。

苏倾瑶却从药箱里拿出一根细长的竹片,轻巧地挑起蛇身,往山坡下一甩,动作干净利落。

“你懂辨识毒物?”

云珩忍不住问。

“略懂。”

苏倾瑶低头采摘清心草,声音轻得像风,“我师父是个毒医。”

毒医?

云珩愣住了。

难怪她对毒物如此了解,连防疫队的人都怕她三分。

可毒医向来只研毒,不治人,她却在落霞镇救了七天人。

“为什么救他们?”

苏倾瑶将采好的清心草放进药篓,起身时,阳光恰好落在她脸上,映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毒能害人,也能救人。

我师父说,医者的本分,不是看用的是药还是毒,而是看心。”

云珩看着她眼中难得流露的认真,忽然想起了师父。

师父也说过类似的话:“医道无正邪,全在医者一念之间。”

或许,他真的可以相信她。

“走吧,回去配药。”

云珩拿起药篓。

两人转身往回走,没注意到,在他们离开后,山坡后的大树上,一个黑影悄然隐没——那黑影手腕上,戴着一枚刻着“秦”字的墨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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