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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陵归来,帝君为我破了戒孙德全周伯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在线免费小说守陵归来,帝君为我破了戒(孙德全周伯)

静心静怡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守陵归来,帝君为我破了戒》“静心静怡”的作品之一,孙德全周伯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坟头草动了,圣旨来了。 晨雾如纱,缠绕在皇陵深处的断碑残冢之间。 风过处,枯草簌簌,像是亡魂低语。 拂尘跪在一方倾颓的石碑前,指尖轻轻拂过碑面斑驳的刻痕——“罪籍”二字深陷石中,如刀剜心。 七年了。 她一动不动,三炷香在石案上静静燃烧,青烟笔直升起,被雾气一寸寸吞没。 火光映着她的脸,苍白而沉静,眼底却无悲无喜,仿佛早已将生死荣辱,都烧成了灰。

主角:孙德全,周伯   更新:2025-10-26 18:4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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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穿廊,吹得静尘阁内烛火摇曳不定。

拂尘坐在灯前,指尖仍贴着那枚黄白骨符的边缘,仿佛能从冰冷的纹路里摸到十年前埋骨时的寒意。

青光早已消散,可她眼底却烧着一团看不见的火——周伯临别那夜塞给她这东西时说的话,此刻一句句浮上心头:“你不是普通守陵人……皇陵深处有门没锁,有人在等你记起。”当时她以为那是疯话,是老人独居多年生出的妄语。

可如今,那“安”字泛出的幽微青芒,与《冥祀录》中记载的“镇魂契”核心符印分毫不差,像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猝然插进了她记忆深处一扇从未开启的门。

血脉承继者方可激活……

她指节微微发白。

若真如此,周伯为何认得她?

又为何偏偏选她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子夜,将此物悄悄放入她的行囊?

更让她脊背发凉的是,《冥祀录》残卷中对“镇魂契”的注解:此符以亲族遗骨制成,取其至亲至怨之气为引,方能通幽冥、逆生死。

而制符之地,必为阴脉汇聚之所,非寻常坟茔可成。

皇陵七载,她巡夜无数,走过幽阙坑边的乱葬岗不下百次。

那里埋的都是罪籍之人——叛臣、巫蛊案犯、牵连九族的庶女贱婢。

白骨交错,层层叠压,连守陵令都严禁任何人掘土取骨。

谁敢动?

谁又能绕过三重禁制,在天子眼皮底下盗取尸骸炼符?

除非……那人本就是皇陵旧人,且握有不为人知的通行秘令。

她忽然想起许仲言昨夜悄然递来的密报,字迹潦草,却字字惊心:“骨质经药引检测,确为人指骨,至少埋藏十年以上,骨中残留阴脉草汁液痕迹。”那一刻,她几乎握不住茶盏。

阴脉草只生于幽阙坑最深处,见光即枯,需以冰玉匣密封携带。

她曾亲眼见过一名老守陵人因私采一株被剜去双目,扔进乱坟堆自生自灭。

可这枚骨符,竟堂而皇之地存在了十年。

是谁在暗中布局?

是为了什么?

而她,不过是棋盘上一枚迟来觉醒的子吗?

窗外忽有风掠,檐角铜铃轻响一声。

拂尘猛地抬眸,视线落在案上摊开的《冥祀录》残页上——那页画着血色图腾的地方,纸角已微微卷起,像是被无形的手翻动过无数次。

她缓缓合上书册,指尖在封皮上停了片刻,终是将其推入抽屉深处。

第二日午后,阳光斜照宫墙,金瓦生辉。

许仲言再度求见,穿的是常服,未带随从,神情比往日更加凝重。

他低声道:“卑职回去后又用‘照魄汤’重验了一次骨粉……结果……与先帝驾崩当夜,钦天监上报的‘地气异动’所测灵波动线完全吻合。”

拂尘心头一震。

先帝驾崩那一夜,她正在皇陵主持冬祭,忽觉天地骤寒,陵道两侧长明灯尽数熄灭,唯有一盏悬于宗庙梁上的青铜古灯,无风自动,滴落三滴灯油,形如血泪。

周伯当晚便失踪了,只留下半句呓语:“门开了……他们回来了……”

而现在,这枚骨符,竟与那夜异象共振?

她尚未开口,外头已传来脚步声杂沓。

孙德全带着几名内侍闯入栖梧阁,手中捧着黄绫圣旨,面色冷厉:“奉旨彻查——凡与罪臣之家仍有信物往来者,一律收押问讯!”

拂尘静静起身,神色未变。

她取出一只旧木匣,里面是母亲遗留的一支银簪、一封未曾寄出的家书,还有一块刻着“林”字的玉佩——那是她家族最后的印记。

她一件件交出,动作从容,仿佛剥离的不是过往,而是别人的故事。

唯有那枚骨符,已被她悄然夹入一本《安魂经》中,藏于袖袋深处。

孙德全翻检完毕,冷笑一声:“皇上仁慈,容你活命。可若查出你勾连旧党,妄图复辟……”话音未落,门外忽有寒风卷入,黑影一闪。

萧玄戈立于阶前,玄袍猎猎,眉峰如刃。

“够了。”他声音不高,却压得满室鸦雀无声。

孙德全立刻跪地叩首,仓皇退下。

拂尘低头谢恩,垂睫掩住眼中波澜。

可就在她抬袖整理衣襟的刹那,余光瞥见帝王的目光停驻在她左腕褶皱处,极短一瞬,却如刀锋擦过肌肤。

他知道吗?

她不确定。

但她知道,那一眼,并非偶然。

待殿内重归寂静,拂尘回到阁中,反手落锁。

她取出《冥祀录》,翻至那页血绘图腾,指尖抚过符文边缘。

烛光下,纸面竟似有极淡的脉络微微跳动,如同沉睡的心脏。

她闭了闭眼。

有些秘密,不该存在。有些人,不该被唤醒。

正欲将残页投入烛火,忽听得窗外——

一片落叶坠地的声音,太轻,却又太准。夜风如刃,割裂寂静。

拂尘指尖微颤,将《冥祀录》残页凑近烛火。

火苗舔上纸角的刹那,一股阴寒自掌心逆流而上,直冲心脉——她猛地一抖,几乎脱手。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窗外忽有黑影掠过檐下,无声无息,却带起一阵异样的风压,吹得窗纸“啪”地一响。

她瞳孔骤缩,立刻扑灭烛火。

屋内瞬间陷入昏暗,唯有暖玉灯尚存一线微光,映着她苍白的侧脸。

拂尘屏住呼吸,赤足贴地,悄然移至窗畔。

她没有开窗,只是借着缝隙向外窥去。

院中无人。

只有一人立于梧桐树影深处,肩披玄色大氅,袍角在夜风中猎猎翻飞,宛如墨云压地。

月光斜照其侧脸,轮廓冷峻如刀削,正是萧玄戈。

他没有进屋,也没有召唤她。

只是仰头望着皇陵方向,目光深远,仿佛穿透重重宫墙,落在那片埋葬先祖、禁锢秘辛的幽冥之地。

良久,他唇角微动,声音极轻,却如针般刺入拂尘耳中:

“周伯……是你送她出来的?”

拂尘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周伯!他竟知道周伯!

那个在风雨夜消失的老守陵人,那个教会她辨识阴脉草、教她诵读《安魂经》、在她最孤苦时递来一碗热粥的老人——她一直以为,他是皇陵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孤魂野鬼,是命运偶然遗落在她生命里的一盏残灯。

可如今,这名字竟从帝王口中吐出,带着一种近乎追忆的沉重。

他不是陌生人。

他是皇帝认得的人。

那么,十年前那个雨夜,周伯将骨符塞入她行囊时的颤抖,是否并非出于私情,而是执行某种早已注定的托付?

而她被召入宫,真的只是为了应一句“至阴压至煞”的谶言?

还是说……有人需要她这枚“钥匙”,去开启某扇尘封已久的门?

拂尘靠在墙边,指尖冰凉,心口却烧着一团火。

她忽然明白,自己从来不是被随意拾起的弃子,而是被精心挑选、被长久等待的承续者。

可问题是——谁在等?

等她做什么?

翌日午后,柳青梧来了。

这位从不轻易踏足偏殿的女官,今日却悄然现身栖梧阁,手中捧着一卷药典,眼神却有意无意扫过拂尘袖口。

待旁人退下,她不动声色地将一封信笺滑入拂尘掌心,动作快得如同错觉。

“昨夜北驿快马传信,”她低声说,语调平稳得近乎刻意,“没有署名,但字迹出自内廷暗线笔法。”

拂尘垂眸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寥寥数字:

老守陵人已被迁往北岭矿场,风雪夜病重不起。

她指节骤然收紧,纸条在掌心蜷成一团,边缘几乎嵌进皮肉。

北岭矿场——那是大虞最北的苦寒之地,专囚重罪之人,十去九不还。

而“病重不起”四字,更像是一道无声的催命符。

她几乎能想象出周伯蜷缩在破窑中的模样,咳着血,望着风雪,嘴里仍念着那句疯话:“门开了……他们回来了……”

她终于彻底明白。

自己被强召入宫,不是为了镇煞,而是为了引路。

有人想借她之手,唤醒沉睡的记忆,找到周伯口中那段被抹去的历史。

而萧玄戈……他对她的每一次凝视,每一次若即若离的“庇护”,究竟是出于某种隐秘的保护,还是更深的监视?

她抬眸望向殿外。

阳光正烈,金瓦灼目,可她却感到彻骨的寒。

当夜,万籁俱寂。

拂尘再次点燃暖玉灯。

那灯是守陵人世代相传的圣物,灯芯以千年寒蚕丝织就,燃时不冒黑烟,只散出淡淡青雾,能照见常人不可见之物。

她将骨符轻轻置于灯下,指尖悬于半空,迟迟未触。

火光摇曳,映得她眸色幽深。

忽然,符上纹路竟似活了过来——原本干枯如枯枝的刻痕,开始缓缓流动,仿佛有血液在其中奔涌。

那枚“安”字再度泛出微弱青芒,比前次更稳、更久,像是某种沉睡的契约,正在被悄然唤醒。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北岭风雪中,一间破窑内,枯瘦如柴的周伯猛然睁眼。

他双目浑浊,却死死盯着屋顶某处,嘴唇微动,声音轻如游丝:

“符醒了……孩子,别回头,往前走……”

而皇宫最深处,一道铁门缓缓开启。

萧玄戈步入密室,烛光映照四壁,皆是泛黄舆图与残卷。

他从暗格中取出一幅卷轴,徐徐展开——其上山川走势诡异,标注着无数她从未见过的符号。

而在皇陵下方,一条隐秘地道蜿蜒延伸,终点赫然写着四个小字:

承恩旧冢

他凝视良久,指尖抚过那四字,眉宇间掠过一丝极难察觉的痛楚。

“若真是你安排的……”他低语,“那你究竟,是想毁了朕,还是救朕?”

夜更深了。

拂尘坐在灯前,骨符静静躺在暖玉灯下,青光微闪,旋即冷却,仿佛刚才的异动只是幻觉。

她闭了闭眼,将符收回袖中,转身从《安魂经》夹层里取出那卷《冥祀录》残卷。

烛光下,她一页页翻看,目光最终停在一处血绘图腾之上——那纹路蜿蜒如蛇,中央正是一个与骨符完全相同的“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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