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告诉她,全部手续在两周内办妥。
两周后,傅景修就算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她。
沈栀芸转身离开,手机突然疯狂震动,全是傅景修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她没看,也没回,第二天清晨才到家。
傅景修站在门口,一见到她就大步走过来,用充满侵略性的力量将她拽入怀里:“栀芸,你去哪儿了?我生怕你出事,差点把全城翻过来找人了。”
沈栀芸怔怔地望着他,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她忽然回想起刚结婚时,他飞去纽约参加紧急并购案,只因她微信迟了十分钟没回,他便连夜转夜机飞回家,生怕她出事。
他当初的温柔呵护有多真诚。
此刻的真相就有多剜心刺骨!
想到这些,沈栀芸嗓音冷的像冰:“没事,我闺蜜去旅游,我去机场送机。”
傅景修松了一口气:“好了宝贝,你前天想去皇家赛马会,客户送了两张票,我们去散散心,好吗?”
不等她回应,他就拉着她上了车。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一座绿草如茵的赛马场前。
“栀芸,你先挑匹马去骑。”傅景修递给她一个头盔,“我去给你准备些茶点。”
沈栀芸木然地接过,随手选了一匹温顺的母马。
此刻她只想远离这些令她窒息的人,哪怕只有片刻的安宁。
马儿小跑起来,微风拂过脸颊,沈栀芸终于能暂时忘记那些糟心事。
可就在她放松警惕时,绑着马鞍的绳子突然断了。
沈栀芸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直勾勾的从马上摔了下来!
马也受了惊,开始横冲直撞,狠狠踩到沈栀芸的膝盖。
沈栀芸抱着腿痛苦地蜷缩在草地上,却听见旁边传来一阵稚嫩的童声。
“妈妈快看,我松了她马鞍上的零件,她摔得好惨啊。”
傅小熠扯着蒋湾湾的裙摆,幸灾乐祸的捂着嘴笑。
沈栀芸死死咬住嘴唇,耳膜嗡嗡作响。
她撑着墙缓缓站起来,一步步走向蒋湾湾母子,压抑着怒火道:“道歉。”
“你儿子她故意破坏我的马鞍,害我摔断腿,不仅不知错还嬉皮笑脸,难道傅景修没教过他礼数吗?”
分明她什么也没做,傅小熠却哇一声大哭。
“救命啊,这里有人欺负小孩!”
尖锐的哭叫引起全场的注意,傅景修匆匆而来,跑到傅小熠身边,他顺势扑到男人怀里,被他稳稳抱住。
“坏阿姨欺负我……”随即,他小手指着沈栀芸,满眼含泪,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她打我巴掌……”
稚嫩的嗓音瞬间让傅景修心疼不已。
傅景修猛地转头看向沈栀芸,漆黑眸色瞬间阴沉,“沈栀芸,到底怎么回事?”
沈栀芸喉咙发紧,直直看向他:“不是我,我没有打他,是她先……”
“够了!”傅景修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呵斥道:“栀芸,就算你再不愿意,也不该和小孩子计较!”
看傅小熠有些苍白的脸色,傅景修顾不上继续说教。
他瞥了眼沈栀芸流血的膝盖,匆匆扔下一句话,“乖乖去医务室等我,我们之后再谈。”
谈?
她和他没什么好谈的。
沈栀芸唇角勾起冰冷讽刺,鼻尖一阵酸涩。
人人都说傅景修爱她如命。
可他宁愿守着小三和私生子,也没有对受伤的她一句关心。
甚至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吝啬给予,就宣判了她的罪。
真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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