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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陨灵汐:凡躯逆仙途林汐姜言免费小说_完本免费小说剑陨灵汐:凡躯逆仙途林汐姜言

月落欢 著

言情小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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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汐,姜言   更新:2025-10-03 15:4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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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燕北,总比京城迟半分暖意。

君烬言勒住胯下乌骓时,江风正卷着碎雨打在青布披风上,溅起细碎的凉意。

他一身素色常服,腰间只悬着柄无鞘的铁剑——剑刃藏着暗纹,是当年父皇赐下的玄铁所铸,却被他用旧布缠了大半,乍看竟与寻常旅人无异。

随行的两名暗卫隐在树后,气息敛得极淡,若不是君烬言偶尔递去眼神,旁人绝难察觉这“闲散皇子”身边还藏着护卫。

此次离京,名义上是替皇室巡查燕北的粮道,实则是君烬言主动请辞的“避祸之举”。

燕国朝堂暗流汹涌,太子与二皇子争储己到白热化,三皇子附太子,西皇子靠二皇子,剩下的几位皇子要么早早站队,要么缩在府里装疯卖傻。

唯有他这位七皇子,自及冠后便极少入朝堂,每日在府中读书练剑,偶尔去城外别苑小住,久而久之,“七皇子君烬言,胸无大志,只求安稳”的名声,便传遍了京城,连父皇看他的眼神,也少了几分审视,多了几分放任。

可只有君烬言自己知道,这“不争不抢”的面具下,藏着多少筹谋。

燕北粮道看似只是琐事,实则是太子与二皇子争夺兵权的关键——谁掌控了粮道,谁就能拉拢驻守燕北的镇北军。

他主动接下这趟差事,既是避开京城的纷争,也是想亲自摸清粮道的底细,毕竟,这燕国的江山,他从不是真的想拱手让人。

“殿下,前面便是寒江渡,再走半里,就能到驿站了。”

暗卫阿尘的声音从树后传来,压得极低。

君烬言点头,正欲扬鞭,却忽然皱了皱眉。

江风里,除了雨丝的潮气,还夹杂着一丝极淡的血腥味,顺着水流往下游飘去。

他勒紧缰绳,目光扫过湍急的江面——寒江春汛刚过,江水浑浊,浪头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哗哗的声响。

就在这时,一道白色的身影顺着浪头漂了过来,长发散在水里,像一团破碎的云。

“殿下!”

阿尘立刻现身,手按在腰间的刀上,警惕地盯着那道身影。

君烬言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江边。

他蹲下身,伸手拨开漂到岸边的水草,看清了那身影的模样——是个女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襦裙,裙摆己经被江水泡得沉重,脸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嘴唇毫无血色,显然是昏迷了许久。

更让他在意的是,女子的左臂上有一道伤口,虽被布料裹着,却仍有鲜血渗出来,染红了周遭的江水,正是他方才闻到的血腥味。

“她还活着吗?”

君烬言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手指却己经探向了女子的颈动脉。

指尖触到一丝微弱的跳动时,他才微微松了口气。

“还有气,但失血过多,再泡在江里,恐怕撑不了多久。”

阿尘蹲在一旁,快速检查了女子的伤势。

“伤口像是刀伤,边缘很整齐,不像是山野野兽所伤,倒像是与人交手所致。”

君烬言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女子的脸上。

她的眉毛细软,即使昏迷着,眉头也微微蹙着,像是在承受着痛苦,又像是藏着什么心事。

脸颊被江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倒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反倒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气质。

燕北一带不太平,除了驻守的官兵,还有不少山匪流寇,偶尔也有邻国的细作往来。

这女子孤身出现在寒江边,还带着刀伤,身份实在可疑。

“殿下,此女身份不明,带着她恐有不便,不如……”阿尘的话没说完,却己经表明了意思——要么将人留在江边,要么干脆处理掉,以免节外生枝。

君烬言却摇了摇头。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将女子从江水里抱了起来。

女子的身体很轻,泡在江里后又添了几分重量,却被他抱得极稳,生怕弄疼了她的伤口。

“她既是伤者,便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先带回驿站,查清身份再说。”

阿尘愣了一下,随即应道:“是,殿下。”

他知道君烬言看似清冷,实则并非冷血之人,只是往日在京城,碍于身份,不得不收敛心性。

如今在燕北,倒少了几分束缚。

君烬言将女子抱上马,自己则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用披风将两人裹住,避免她再被雨丝打湿。

乌骓似乎察觉到了背上的异样,脚步放得极缓,稳稳地朝着驿站的方向走去。

怀里的女子似乎感受到了暖意,轻轻动了动,却没有醒来,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猫。

君烬言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

他低头,看着女子苍白的侧脸,忽然想起了多年前在宫宴上见过的一朵昙花——安静地开在角落,不与百花争艳,却在夜色里藏着惊艳的美。

驿站离寒江渡不远,半炷香的功夫便到了。

君烬言抱着女子走进驿站时,掌柜的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听见脚步声,立刻抬起头,见是君烬言一行人,连忙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

要几间房?”

“两间上房,再请个懂医术的大夫来。”

君烬言将女子递给阿尘,吩咐道,“小心些,别碰她的伤口。”

“好嘞!”

掌柜的见君烬言身边还带着个昏迷的女子,又要请大夫,心里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连忙让人去后院请大夫,自己则领着君烬言往楼上走。

上房很整洁,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盏油灯。

阿尘将女子放在床上,君烬言走过去,小心翼翼地解开她左臂的布料。

伤口比想象中更深,大约有三寸长,刀痕从手肘一首划到手腕,皮肉翻卷着,鲜血己经止住了大半,却依旧触目惊心。

“看这刀伤,对方是想置她于死地。”

阿尘站在一旁,沉声道,“殿下,要不要属下现在就去查她的身份?”

“先等大夫来看过再说。”

君烬言拿起桌上的干净布巾,蘸了点温水,轻轻擦去女子脸上的水渍。

他的动作很轻,指尖偶尔触到她的皮肤,只觉得一片冰凉。

没过多久,大夫便来了。

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背着个药箱,脚步匆匆。

他走到床边,给女子把了脉,又检查了伤口,眉头皱了皱:“这位姑娘失血过多,又受了风寒,昏迷是正常的。

好在伤口没有感染,只是太深,需要好好包扎,再喝几副汤药补补气血,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今晚了。”

“有劳大夫了。”

君烬言点头,让阿尘跟着大夫去取药,自己则留在房间里,守在床边。

油灯的光很柔和,映在女子的脸上,冲淡了几分苍白。

君烬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的睡颜,思绪渐渐飘远。

他在宫里活了二十二年,见惯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宫里的女子,要么温婉顺从,要么心机深沉,像这样浑身是伤、却依旧带着几分纯净气质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她是谁?

为何会被人追杀?

又为何会坠入寒江?

一个个疑问在他心里冒出来,却得不到答案。

君烬言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女子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耳垂,只觉得一片柔软。

就在这时,女子忽然哼了一声,眉头紧紧蹙起,像是做了噩梦。

“别……不要……”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颤抖,“疼……”君烬言的心猛地一紧。

他能听出,女子的声音里满是恐惧和无助。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放得很轻:“别怕,己经没事了。”

或许是他的声音起了作用,女子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颤抖,只是依旧闭着眼睛,嘴里偶尔还会轻声呢喃几句,却听不清具体说什么。

阿尘取药回来时,就看见君烬言坐在床边,目光温柔地看着床上的女子,与往日那个清冷疏离的七皇子判若两人。

他愣了一下,连忙压低声音:“殿下,药取回来了。”

君烬言回过神,站起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让伙计把药煎了,趁热送来。”

“是。”

阿尘应道,转身正欲走,又想起了什么,“殿下,属下刚才去取药时,听掌柜的说,昨天有一队黑衣人在寒江附近出没,像是在追杀什么人,会不会……和这位姑娘有关?”

君烬言的眼神沉了沉。

黑衣人?

燕北一带的黑衣人,要么是山匪,要么是细作,要么就是朝堂上某一方的人。

若是山匪,倒还好说;若是细作或是朝堂之人,那此事就不简单了。

“你去查一下那队黑衣人的下落,记住,别打草惊蛇。”

君烬言吩咐道,“另外,派人去附近的城镇打听一下,有没有大户人家走失了女儿,尤其是穿着月白色襦裙的。”

“属下明白。”

阿尘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油灯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君烬言重新坐回床边,看着床上的女子,手指轻轻摩挲着腰间的铁剑。

他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查完粮道,再悄悄回京城,可如今救下了这个身份不明的女子,恐怕这趟燕北之行,不会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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