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的保镖拦住,她气得指着我的鼻子泼妇似的大骂:
“南希,你个白眼狼!”
“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弯弯因为你们俩的婚礼,带着她的团队熬了好几个通宵,你不感激就罢了,还处处挑她的错,你这是做嫂子该有的态度吗?”
我忍不住冷嗤,“熬了好几个通宵,没发现新娘名字写得她自己?”
“她是真没发现,还是存了别的心思?”
“你别胡说八道,弯弯是顾彦的妹妹,她能有什么心思?”
“更何况,每次有关你的事,她都只有挨欺负的份,她哪敢有什么别的心思?”
顾母脸上的心虚一闪而过,但我还是看到了。
这天晚上,我和助理正应酬见客户。
顾彦带着顾弯弯自来熟地过来。
我碍于客户在场,没赶他们离开。
酒过几巡,气氛熟络起来。
助理这时接到电话,说我们的车在楼下被人蹭了,对方报了警,警察让下去处理事故。
没一会儿,顾彦和客户勾肩搭背出去抽烟去了。
我不想跟顾弯弯独处,起身时猛然意识到不对劲。
我看着面前空了的酒杯,抬眼时恰好对上顾弯弯精锐的坏笑。
3
只见顾弯弯拍了拍手,门口进来三个彪形大汉。
“顾弯弯,你要干什么?”
顾弯弯笑着端过顾彦的酒杯,对着他喝过的地方抿了口酒。
“当然是...毁了你!”
嘴里说着恶毒的话,脸上却是娇俏的笑。
顾弯弯好像永远都有两面性,恶毒和无害,总是无限融合。
我朝她扔出去的酒杯,最后无力地摔在自己面前。
“顾弯弯,你这样是犯法的,如果你敢让人对我做什么,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试图唤醒顾弯弯的理智,可全身发软,让我连话都说不利索。
“放心吧,等下不用我给你找男人,你自己就会像狗一样往男人身上爬了。”
三个彪形大汉不顾我的挣扎呼救,粗鲁地将我架出包厢,推进群魔乱舞的舞池中央。
因为药效发作,我连站都站不稳。
我不受控制地喘息,求救,撕扯身上的衣服。
被某欲控制着,思想和身体撕扯争斗,让我整个人都觉得要发疯。
舞池四周,男人们猥琐的眼神在我身上放肆扫视,有几个大胆的男人直接上手,往我手臂,肩膀,锁骨处摸。
我舒服地喟叹出声,抬头时,正好对上顾弯弯手里正拍我的手机镜头。
理智短暂回笼,我狠狠掐了自己一巴掌。
可这点疼,根本无济于事。
再更猛烈的药效来临时,我猛地冲向最近的吧台。
“嘭”的一声,敲碎酒瓶。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狠狠扎进自己的大腿。
剧烈的疼和药效的双重冲击下,我晕死了过去。
再醒来,我人在医院。
顾彦松了口气,凑过来关心我。
“你要是再不醒,我今晚就把这家医院给炸了。”
见我没搭理他的话,他尴尬清了清嗓子,“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疼?”
昏迷前的一幕幕在我眼神闪过,我不答反问,“顾弯弯呢?”
顾彦眼神一闪,“她跟闺蜜出国旅游去了。”
我当然不信顾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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