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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良田:流放妃的逆袭路苏清鸢柳玉茹最新免费小说_免费完本小说锦绣良田:流放妃的逆袭路苏清鸢柳玉茹

苏打喵 著

言情小说完结

《锦绣良田:流放妃的逆袭路》男女主角苏清鸢柳玉茹,是小说写手苏打喵所写。精彩内容:现代美食博主兼农学专业毕业生苏清鸢,在一场意外后,到古代大靖王朝被诬陷谋反的太傅之女苏慕烟身上。此时原主正与家人一同被押往极北苦寒之地流放,途中遭遇押送官刁难、同行囚犯欺凌、恶劣天气侵袭,原主母亲还重病缠身,处境岌岌可危。苏清鸢凭借现代知识,解决了途中的饮水、食物安全问题,用简单的草药缓解了母亲的病情,还巧妙化解了押送官的刻意刁难,初步在家人面前树立起可靠的形象。

主角:苏清鸢,柳玉茹   更新:2025-09-30 23: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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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鸢最后记得的,是实验室里刺眼的电火花。

作为国内小有名气的农学博主,同时也是农科院在读硕士,她最近正忙着调试新型恒温种子培育箱 —— 这台设备能模拟极寒地区的昼夜温差,是她为了研究 “高海拔耐寒作物基因” 特意申请的课题工具。

此刻己是深夜十一点,实验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白炽灯的光芒落在一排排玻璃培养皿上,映得里面的幼苗嫩得能掐出水来。

“再测一次夜间低温模式就收工。”

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伸手去按控制面板上的按钮。

指尖刚触碰到冰凉的金属键,设备背后突然传来 “滋滋” 的电流声,紧接着,一道蓝白色的电弧猛地窜出,精准地击中了她的手腕。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电流像无数根烧红的针,钻进西肢百骸。

苏清鸢甚至没来得及喊出声,眼前的世界就被一片漆黑吞噬,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耳边只剩下培养箱零件烧焦的糊味,以及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心跳声。

“我的实验数据还没存……” 这是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苏清鸢在一阵剧烈的颠簸中恢复了意识。

不是医院里柔软的病床,也不是实验室坚硬的水泥地 —— 她身下是硌人的木板,每一次晃动都让骨头像要散架似的疼。

鼻尖萦绕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混合着铁锈、汗臭和泥土的腥气,呛得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 咳咳……” 喉咙干涩得像要冒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感。

她费力地想睁开眼睛,眼皮却重得像黏了胶水,挣扎了好几次,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模糊的光线涌入视野,她先是看到了头顶灰蒙蒙的天空,接着是旁边晃动的、锈迹斑斑的铁栏杆 —— 那栏杆间距很窄,像是某种牢笼的围栏。

身下的木板还在持续颠簸,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伴随着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 “轱辘” 声,还有远处传来的、模糊不清的人声。

这是哪里?

医院?

不像。

实验室?

更不是。

苏清鸢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试图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手脚都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着 —— 低头一看,是粗得能勒进肉里的麻绳,手腕和脚踝处己经被磨得通红,一碰就疼。

“放开我!

你们是谁?!”

她下意识地喊出声,声音却嘶哑得厉害,完全不是自己平时清亮的嗓音,反而带着一种陌生的、略显柔弱的女声。

这声呼喊惊动了旁边的人。

一个穿着灰色短打、腰佩弯刀的汉子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吵什么吵?

流放的罪妇还敢闹事?

再喊一声,老子抽你!”

流放?

罪妇?

这两个词像重锤一样砸在苏清鸢的脑子里,让她瞬间懵了。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问,可就在这时,一股陌生的记忆突然毫无预兆地涌入她的脑海 ——那是一个名叫 “苏慕烟” 的少女的一生。

苏慕烟是大靖王朝太傅苏振庭的嫡女,自幼在京城长大,锦衣玉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的父亲苏振庭是当朝有名的忠臣,为人正首,却因屡次弹劾权倾朝野的赵丞相,被对方怀恨在心。

三个月前,赵丞相捏造证据,诬陷苏振庭 “通敌叛国”,皇帝震怒之下,下令将苏家满门流放至极北的青漠镇,永不得回京。

而 “苏慕烟” 自己,因为受不了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打击,又担心父母和年幼的弟弟在流放途中受苦,昨天夜里趁看守不注意,偷偷撞向囚车栏杆,想要自尽,却只是撞得头破血流,昏了过去……“轰 ——”大量的记忆碎片在脑海里碰撞、融合,苏清鸢只觉得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太阳穴。

她抱着头蜷缩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记忆,哪些是属于 “苏慕烟” 的。

她,苏清鸢,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农学博主,竟然在实验室意外后,魂穿到了古代一个即将被流放到极北的罪臣之女身上?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冰凉,比刚才在实验室被电击时还要绝望。

极北青漠镇…… 她在 “苏慕烟” 的记忆里看到过关于那个地方的描述:土地荒芜,常年飘雪,冬季气温低到能冻掉人的耳朵,而且到处都是凶猛的野兽和不友善的流民,很多流放者根本走不到目的地就死在了路上。

更别说,她现在还被关在囚车里,手脚被捆,身边全是押送的兵卒,连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没有。

“不…… 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噩梦,“我一定是在做梦,等醒了就会回到实验室……”可身下硌人的木板、手腕上麻绳的勒痛感、鼻尖难闻的气味,还有脑海里清晰无比的陌生记忆,都在无情地告诉她: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就在苏清鸢陷入巨大的恐慌和迷茫时,囚车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女声:“烟儿!

烟儿你怎么样了?

你别吓娘啊!”

苏清鸢僵硬地转过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 只见相邻的另一辆囚车里,坐着一个穿着浅蓝色襦裙、面容憔悴的妇人。

那妇人头发有些散乱,眼眶红肿,正扒着囚车栏杆,焦急地往她这边看,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心疼。

在她身边,还坐着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面容儒雅,却满脸风霜,嘴角紧抿着,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绝望。

男子旁边,还有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衫,正怯生生地看着她,眼里含着泪水。

这三个人的脸,在 “苏慕烟” 的记忆力无比清晰 —— 他们是苏慕烟的父亲苏振庭、母亲柳玉茹,还有弟弟苏明轩。

看到他们的瞬间,苏清鸢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她知道,从自己占据这具身体开始,她就不再仅仅是苏清鸢了,她还是苏慕烟,是这三个绝望的人的女儿和姐姐。

如果她垮了,这一家人在残酷的流放途中,恐怕真的活不下去。

苏清鸢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是学农学的,最擅长的就是在恶劣环境里寻找生存的希望 —— 无论是实验室里的幼苗,还是现在的自己,都不能轻易放弃。

极北又怎么样?

流放又怎么样?

只要活着,就有机会。

她压下心里的恐惧和迷茫,努力挤出一个还算平静的表情,对着柳玉茹轻声说道:“娘,我没事,您别担心。”

虽然声音依旧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同于以往苏慕烟的坚定。

柳玉茹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女儿醒来后会是这个样子,但看到女儿没事,她还是松了口气,只是眼里的担忧更浓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烟儿,你以后可不能再做傻事了,你要是出事,娘和你爹、你弟弟可怎么活啊……”苏清鸢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靠在囚车的栏杆上,闭上眼睛,开始认真梳理 “苏慕烟” 的记忆,试图从中找到一些对现在有用的信息 —— 比如押送队伍的路线、负责押送的官员是谁、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资源……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所在的囚车旁边。

一个穿着青色官服、腰佩令牌的中年男人勒住马绳,居高临下地看着囚车里的她,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和轻蔑。

苏清鸢心里一紧,从 “苏慕烟” 的记忆里立刻认出了这个人 —— 押送队伍的负责人,张押官。

这个张押官是个出了名的贪财好利之徒,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就经常借着押送犯人的机会敲诈勒索,不少流放者都被他榨干了最后一点财物。

这次苏家流放,他肯定也不会放过。

果然,张押官看了她一会儿,开口说道:“苏小姐,听说你昨天自尽了?

怎么,堂堂太傅嫡女,连这点苦都受不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嘲讽,苏清鸢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张押官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又说道:“不过,你现在可不能死。

你爹苏振庭在京城还有些旧部,说不定有人会来赎你们…… 当然,前提是,你们得有‘赎身’的钱。”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 他是在索要好处。

苏清鸢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

她知道,现在跟张押官硬刚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只能暂时先稳住他。

可就在她准备开口周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囚车猛地一顿,紧接着,前面传来一阵混乱的呼喊声:“不好了!

前面的桥断了!”

张押官脸色一变,立刻调转马头,朝着队伍前方喊道:“怎么回事?

慌什么慌!”

苏清鸢心里也跟着一沉。

她扒着囚车栏杆往前看,只见远处一条小河上的木桥果然断了,只剩下几根孤零零的木头在水里漂浮着。

押送队伍停在河边,兵卒们议论纷纷,显得有些慌乱。

桥断了,意味着他们要么得绕远路,要么就得涉水过河。

可现在正是深秋,河水冰冷刺骨,而且水流看起来还很湍急,无论是哪种选择,对他们这些手无寸铁、还被关在囚车里的流放者来说,都意味着更大的危险。

苏清鸢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又看了看身边满脸担忧的苏家人,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 —— 这场流放之旅,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

而此刻的她还不知道,这仅仅是她穿越后遇到的第一个危机。

在接下来的路途中,还有更多的磨难在等着她和苏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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