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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无咎什么意思

烟花三月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易经无咎什么意思》是烟花三月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赵玉华中山侯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姐姐留下一双年幼的儿撒手人母亲求我给姐夫续我也不含直接道: 外甥金不听话能不能打?母亲连连点头: 自然可外甥女娇犯错了能不能批评?没有问我最后道: 那姐夫呢?早看他不顺眼能不能揍?母亲抹了把汗: 这得问你婆母毕竟他也不是我生的……1长姐过世母亲日夜思寝食难我每每见她挂着两个黑眼对我欲言又止的样便十分不这些年姐姐是在她和父亲身边娇宠...

主角:赵玉华,中山侯   更新:2025-05-30 17: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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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留下一双年幼的儿女,撒手人寰。

母亲求我给姐夫续弦。

我也不含糊,直接道: 外甥金贵,不听话能不能打?

母亲连连点头: 自然可以。

外甥女娇弱,犯错了能不能批评?

没有问题。

我最后道: 那姐夫呢?早看他不顺眼了,能不能揍?

母亲抹了把汗: 这得问你婆母了,毕竟他也不是我生的……

1

长姐过世后,母亲日夜思虑,寝食难安。

我每每见她挂着两个黑眼圈,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便十分不爽。

这些年来,姐姐是在她和父亲身边娇宠着长大的,而我,却是在嘉峪关,被外祖父外祖母养大的。

母亲本就亏欠了我,可待我归家后,却没想好好给我寻一门亲事,反而打算让我去给姐夫续弦?

好在她和父亲还知道顾忌,并不敢直接提,只日日在我面前唉声叹气。

我心中不忿,本想给外祖父去信,带着人马回嘉峪关去罢了,谅他们也说不出什么。

可偶然间,我瞥见母亲发间的银丝、晦暗的神色以及父亲日渐佝偻的身躯,终究还是有些不忍。

罢了,就当还他们生我之恩了。

于是,我干脆和母亲开门见山: 嫁去晋阳伯府可以,但一切都要听我的

母亲激动得掩面而泣: 我的儿,娘就知道你还是惦记我们的……

我冷淡地说: 打住咱们丑话说在前面,省得日后扯皮。

母亲讪讪地擦了擦眼泪,说: 你这孩子啥都好,就是这性格,太随你外祖父了……

说完她连忙道,你愿意嫁去伯府,那再好不过。你也知道,你姐夫公务繁忙,顾不上两个孩子,云姐儿才六岁,若无母亲教养,将来如何寻个好人家,佑哥儿只有三岁,怎能好好长大?若是落到继母手中,你姐姐泉下有知……死不瞑目啊……

说着说着,又要开始掉泪。

我叹了口气,头更疼了。

2

说起我姐姐,确实命苦。

她温婉美貌,贤良淑德,虽然和我相处的时日不多,可待我一直很好。

姐夫是晋阳伯府的世子赵玉华,生得仪表堂堂,文武双全,现下在刑部任侍郎。

他们夫妻门当户对,还育有一双可爱的儿女,这婚事几乎人人艳羡。

可姐姐体弱,去年年初,一场风寒就要了她的命。

现在姐夫出了孝期,晋阳伯府传出话来,想要和我们越家延续两姓之好。

母亲本不太同意,她毕竟了解我,知我从小自在惯了,不愿去高门大户过日子。

可姐姐留下的两个孩子让她太过牵挂。

如今伯府人口复杂,伯夫人身体不好,家中中馈乃是二房的夫人李氏掌管。

李氏也有一子,比佑哥儿大两岁,她为人尤为喜爱掐尖出风头。

姐姐所出的两个孩子整日困在自己院子里,被奶娘带着,越发小家子气。

若是继母进门,两个孩子后面的日子更不好过。

我左思右想,终究放心不下,无非是花十年时间罢了。

十年后,云姐儿也该出嫁了,佑哥儿亦能长大成人。

届时我二十六岁,再回嘉峪关就是了。

3

想到这里,我对母亲说: 既然是托付于我,我便要行母亲职责,佑哥儿金贵,犯了错,我可能打他?

母亲连忙点头: 自然可以,若是你不打,捧杀宠溺,我才担心呢。

这还差不多。

我继续: 那云姐儿呢?能不能骂?

没问题。

母亲还算是明理。

我最后道: 那姐夫呢,我早看他不顺眼了,能不能揍?

母亲抹了把汗: 这得问你婆母了,毕竟他也不是我生的……

……

最后,我郑重道: 母亲,你可信我?

母亲深深望着我说: 你是我的孩子,更是你外祖父教养长大的,智勇双全,一身正气我不信你,就没别人可以相信了

有这句话,就够了。

4

就这样,我带着从嘉峪关带回的人手和大批嫁妆,如众人所愿浩浩荡荡嫁去了晋阳伯府。

续弦一般都没有我这般丰厚的陪嫁和阵仗,晋阳伯府的人眼明心亮,立刻明白了我在娘家中的地位不输姐姐。

新婚之夜,我本想和赵玉华说清楚。

从此搭伴过日子、养孩子,井水不犯河水。

谁知直到月上中宵,这厮才喝得醉醉醺醺的,被几个小厮踉踉跄跄地扶回房里,倒头就睡。

我的侍女们面面相觑,道: 姑爷……怎能这样?

新婚夜不喝交杯酒,不洞房,实在是说不过去。

再说他又不是什么毛头小子,岂会这么容易让人灌醉。

说到底,还是对我这个续弦夫人不够重视。

我想,可能他也并不想我很快有孕……以致影响了姐姐留下的两个孩子。

既然目标一致,我无谓难为他,于是挥了挥手,让手下人给他换了衣服,扔到了软榻上。

转日,赵玉华悠悠醒来,我早已梳妆打扮好,满屋子的侍女都在等着他。

他见我神色如常,并无委屈怨怼之色,有些诧异,解释道: 昨夜中山侯他们灌我酒……

我打断了他苍白的托词,道: 夫君,该去祠堂认亲了。

赵玉华见我神色清冷,眼中全是冷意,只怔了片刻,道: 好,我这就收拾。

等他整理妥帖,便带着我往赵家祠堂走去。

一路上,再无半句话说。

听姐姐以前的丫鬟说起过,赵玉华为人严谨,行事沉稳,平日惜言如金,讲究说话不说破,在家中颇有威严。

姐姐和他相处时,往往需要加倍小心揣测他的心意。

若是猜对了,自然能得他一个肯定,若是猜错了,他不会疾言厉色,只是会冷淡待人,让姐姐自己琢磨清楚。

姐姐和他过了几年日子,从来都是小心伺候着他。

这次他和我的新婚之夜故意醉酒,假如我能温和大度地理解,他定然会给我个好脸色。

可我并没有,所以在他心里,我就是个不够贤惠温驯的女子。

他们这些自负的士大夫都有一套背后教妻的办法,可惜我没心思理会他。

5

认亲之时,我终于见到了伯府一众亲眷。

晋阳伯府人丁兴旺,除了大房和二房是嫡出,还有三房四房,都是庶房,听说还有几个姑奶奶,都已经嫁出去了。

伯太夫人看起来温柔和善,不过脸色苍白,显然身子骨不太好。

当家的二夫人李氏精明中透着霸道,话中句句都是机锋,听闻姐姐和她相处时,总是落于下风。

她对待我,显然也是想压我一头。

等平辈一一见过之后,姐姐的两个孩子都被奶娘带着向我行礼。

云姐儿也就罢了,礼行得中规中矩,可佑哥儿却畏畏缩缩的,看起来很是怯懦。

赵玉华皱着眉,眼中露出不悦之色,似乎对这个儿子不够满意。

佑哥儿被自己父亲一瞪,眼中恐惧之意更浓。

我暗暗叹了口气,拳头已经有些握不住了。

6

认亲过后,太夫人温和地让我回自己院子休息。

我从善如流,顺便把两个孩子带走了。

等到了自己院里,我先是吩咐下人去安排嫁妆和我带过来的人手。

随后,我对云姐儿和佑哥儿说: 以后你们每天早上来我这边吃早膳。

云姐儿早已被奶娘教过,老实认真地说: 是,母亲。

佑哥儿的奶娘宋氏却低声道: 夫人,哥儿年纪还小……起不了太早,不如奴婢每日晚膳带他过来?

我抬眼看了宋氏一眼,早听说她这个人尽职尽责,把佑哥儿当成自己的亲儿子来看待,倒是不假。

可孩子长期交给这样眼界短浅的妇人,是无法在这高门大户中生存的。

我淡淡道: 佑哥儿三岁了,已经不小了,我这边早膳的时间并不是很早,只要早睡早起,没什么起不来的。

望着宋氏的眼睛,我慢慢道,大爷公务繁忙,每日只有早膳能在家里用,佑哥儿已经没有了亲生母亲,难不成一天到晚,连父亲的面都见不着吗?

佑哥儿和赵玉华接触得越少,越容易害怕。

男孩不能永远在奶娘母亲身边成长,更需要父亲在旁教养栽培。

宋氏嗫嚅道: 是,就听夫人的。

云姐儿的奶娘翟氏见宋氏吃了瘪,眼中微微露出得意之色。

安排好后,我便让孩子们回去休息。

7

就这样,日子平静而有序地展开。

赵玉华自从上次被我在众人面前打断了话语之后,并没有再来和我解释什么,只一门心思地忙着公务。

夜里也不来我房里,直接去他的小妾柳氏和苏氏那里。

慢慢地,府里边有人传出闲话来,说我不受世子的喜爱。

我充耳不闻,反正他每日早膳时会过来和我一起用,算是给了我一点应有的体面。

我知道赵玉华是在惩罚我,要杀杀我的锐气。

可我当真求之不得,本也是没心思去应付他的。

每日我会让小厨房给云姐儿和佑哥儿做些合口味的饭食,细心过问他们的生活,顺便让两个孩子和自己的爹亲近亲近。

佑哥儿一开始面对赵玉华,拘谨得连筷子都不敢动。

几天后,终于敢偶尔说几句话,至少敢说我要吃包子或是我想喝小米粥,再往后,就没这么磕磕巴巴。

他年纪还小,很容易受到大人的引导和感染。

且孩子都是一心孺慕,没人讨厌自己的亲爹。

而我只有在两个孩子在的时候,会表现得温和亲切,孩子一走,我瞬间把脸冷下来,再也不看赵玉华一眼。

纵然赵玉华再沉稳如老狗,也不免被我这样大的反差弄得不上不下。

有一次,云姐儿给我带了一条她编的络子,虽然还很稚嫩粗糙,可被我夸到天上去了。

真好看,真漂亮,云儿是要送给母亲吗?我笑着说。

云姐儿红着脸说: 嗯。

我把络子递给赵玉华,说: 你看看,我们云姐儿多心灵手巧,简直和姐姐小时候一模一样

赵玉华习惯了我只有这时候才会搭理他,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示意他多说几句,声音隐隐含有威胁道: 夫君,你说是吗?

赵玉华瞥了我一眼,才说: 云姐儿做得好。

云姐儿果然很开心,脆生生地说: 回去我给父亲也做一条

佑哥儿喊道: 姐姐,我也要,我也要

云姐儿却没说话,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8

我早就发现了,云姐儿好像有点儿讨厌佑哥儿。

按理说,他们俩是嫡亲姐弟,还都失去了母亲,应该更加团结紧密才是。

为什么会这样呢?

在我愣神的工夫,两个孩子已经被带回去了。

可赵玉华却没走,喊我道: 夫人?

咦,他怎么还在?

我微微蹙眉: 夫君,还有事?

赵玉华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趣地说: 日后,我能唤你闺名无咎吗?

他这是犯的什么病?

我挑挑眉,道: 夫君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一个名字而已。

赵玉华坦然道: 无咎,你我已是夫妻,不用这么生分,你也叫我玉华即可。

见我不说话,他轻声道,这段时间你初来乍到,事事做得很好,我都看在眼里。本来我还担心……你姐姐去后两个孩子会受苦,却没想到,你能这般体谅他们……

看看,就算是条狗,也有心肠,能分清好坏。

我淡淡地说: 夫君客气了,这都是妾身应做之事。

赵玉华见我不肯唤他的名字,自嘲地笑了笑,说: 罢了,日子还长着,你年纪还小,不懂事,我会多包容的。

可你也要记住,不要恃宠而骄,为人妻,还是要温良恭俭为上……

还没等他说完,我啪的一声放下茶杯: 妾身还有事,就少赔了。

神经病谁耐烦听他这些

我外祖父都没有这么重的爹味儿

9

我心里记挂着云姐儿和佑哥儿的事,于是轻轻走到佑哥儿的住处。

丫鬟们说宋氏带着佑哥儿去花园玩了。

我点了点头,径直跟着去了花园。

可刚到花园门口,就听到里面两个孩子的争吵声。

这是我的

你的就是我的

这是我母亲送我的

你哪里来的母亲你母亲死了,那是你继母

我听得心头火气,闯进去一看,原来是二房李氏的长子聪哥儿在和佑哥儿争吵。

聪哥儿比佑哥儿大两岁,身量明显高上一些。

他把佑哥儿手里的九连环抢到手里,还狠狠推了佑哥儿一把。

佑哥儿委屈得眼泪都涌了出来,眼圈红红的,十分可怜。

可宋氏连同几个丫鬟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安慰佑哥儿,说院子里还有别的玩具。

我强压下怒火,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把玩具抢了回来,骂道: 聪哥儿,你是哥哥,怎么还欺负弟弟呢?

佑哥儿见我来了,犹如看到了救星,哭着说: 母亲,哥哥抢了我好多玩具,一直抢我的……

宋氏连忙道: 夫人,小孩子间玩耍打闹,不用这般……

我冷眼扫过她,只看得她不敢出声,随即用手戳了戳聪哥儿的眉心: 你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

聪哥儿哪被人骂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身边的婆子连忙走上前挡住我,不满道: 大夫人,小孩子家闹着玩的,您是大人,怎么能拿孩子的东西?

刚刚一群大人站在这儿装死人,现在跑出来显眼了?

我反手给了她一个大嘴巴: 我说聪哥儿怎么学坏了,都是你们这些刁奴教的

婆子捂着脸,哭道: 你……你怎么打人?

我冷冷地说: 聪哥儿抢佑哥儿的东西,你们不拦着还挑唆,难道不该打?我告诉你们,佑哥儿是没了亲生母亲,可还有我越无咎有我们越府我外祖父是威猛将军,在嘉陵关保家卫国若是被他老人家知道你们欺负他重孙,他老人家直接砍了你祭旗

我这一番话说出来,吓得那婆子和几个丫鬟纷纷脸色惨白,浑身打战。

他们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佑哥儿母家人管不到这里罢了。

教训了这群人之后,宋氏吞吞吐吐地说: 夫人,这……会不会太过了……毕竟是二房的人……二夫人她……

我厉声道: 有人欺负佑哥儿,你不来告诉我,反而让孩子忍让?佑哥儿是赵家的长子嫡孙,难不成还要受气?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闹出来,就是要让满府的人都听着,看以后还有谁会小看姐姐的两个孩子

在高门大户,这些下人都是有样学样。

如果一开始不受尊重,以后的日子越来越难

10

还没到晚上,二夫人李氏就一状告到了太夫人那里。

嫂子刚嫁过来就打了聪哥儿和奶娘,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气性,两个孩子本来玩得挺好,这不是欺负人嘛

太夫人年纪大了,最喜欢家族和睦,希望每个子孙都亲亲热热,不喜欢我这样挑事的刺儿头。

她派人把我叫过去时,一众女眷都在正堂等着我,每个人大气儿都不敢出,一时间针落可闻。

我挑了挑眉,这点儿破事,搞得跟鸿门宴一样。

老大家的,我想听听你怎么说?太夫人难得严肃地对我说。

二夫人在一旁委委屈屈地添油加醋道: 嫂子还年轻,脾气大些是有的。可我们聪哥儿才五岁,被她吓得回去都发热了,说到底,都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没用……

她倒是很会颠倒黑白,怪不得我姐姐以前总吃她的暗亏。

我还没开口,赵玉华也赶了回来,对太夫人道: 无咎她年纪还轻,难免爱子心切,乱了方寸……

他还没说完,太夫人不悦地摇了摇头: 这也不是打骂聪哥儿的理由一家人,手足和睦才是根本

这些年来,李氏经常带着聪哥儿在太夫人面前讨好卖乖。

尽管都是孙子,太夫人肯定更看重前者。

赵玉华最重孝道,见母亲动怒,赶忙对我说: 无咎,快些向母亲认错再给弟妹赔个不是

什么就让我赔不是?

我冷笑,推开他走出来,淡淡地说: 今日之事,实乃媳妇不得不为之

太夫人皱眉道: 你这什么意思?

二夫人嚷嚷道: 嫂子可真够嘴硬的,欺负孩童还有理了我也不求她给我赔礼道歉,只求她以后别再吓唬我们聪哥儿,我们二房也就这一个儿子啊

此时赵玉华也有些不满,道: 你怎么这么倔……

这一群人围过来,简直就像要吃了我

可我不是吓大的

在嘉峪关面对外敌时我尚且不皱眉头,何况是这一屋子低能妇孺?

我一字一句道: 我也是今日方知,聪哥儿欺负佑哥儿失母,已经一年之久,弟妹明明知道,竟然不曾管束?可怜我姐姐泉下有知,不知道该多么心痛。

说完我拿出一个单子。

上面写着这一年来所有被聪哥儿抢去的玩具物品,九连环、竹蜻蜓、拨浪鼓、琉璃灯……林林总总,不下一整页

你们看看,我也嚷嚷出来,这琉璃灯是我姐姐的陪嫁,连这你们也不放过到底是孩子间玩闹,还是你们二房想要打劫?想要东西直接说,我们越家给得起,就当打发要饭的了只别弄得这么难看伤了孩子间的情分

李氏接过这页纸,脸色微变道: 哪有这些东西,嫂子也太能编了

我冷笑: 有没有,去你院里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姐姐的嫁妆都有我们越家的标记,要是没有,我给你斟茶认错若是有,也不麻烦,你把这些东西一股脑都吃了,我们越家就算了

我说得言之凿凿,而李氏脸色大变

这些东西都是零碎小物件,她平日里肯定见过不少。

三件五件确实无所谓,可数量多了,就有些说不清了

情势顿时翻转过来

11

太夫人皱眉看向李氏,道: 这可是真的?

李氏低声辩驳道: 没有这么多,平日都是孩子间玩笑,兄弟之间,交换个玩意儿是常有的。

我哈哈大笑: 既是交换,怎么我们这边没有你们二房的东西?原来弟妹管这叫交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氏辩解了几句,实在太过苍白,只能道: 定然,定然是聪哥儿身边那几个刁奴糊弄了我,母亲放心,回去我便狠狠的责罚她们此事再不会有了

事已至此,所有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太夫人思忖片刻,道: 佑哥儿母亲去了,本就可怜,你回去要好好教育聪哥儿,下次万不可再如此了……

李氏连忙道: 母亲说得是,聪哥儿才五岁,哪里懂得什么,定然是被身边的人挑唆的,嫂子也是的,跟妾身好好说就是了。

太夫人缓缓点了点头。

这是想要大事化小?还倒打一耙?

谁同意了

我朗声道: 太夫人,聪哥儿一而再再而三地抢佑哥儿东西,说到底还是缺乏管教这都是自家人还好说,可要是闹到外面去,可真是让人看笑话了

再说,不是所有东西都能拿的,其中有个玉如意摆件是陛下赐给我外祖父,外祖父赠予姐姐的。这御赐之物也能抢走,传了出去,恐怕事情就大了

我说完,众人终于都变了脸色

12

御赐之物?

伯府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李氏声调微变,道: 什么御赐之物这可不敢乱说

我道: 就知道弟妹不敢认,好在这一下午我也没闲着,红鸢,告诉二夫人,现下这玉如意在何处?

红鸢从我身旁走出,清脆道: 奴婢打听清楚了,聪哥儿抢走的东西全都放在他床下的箱子里,少说也有三五十件,那玉如意也在里面。

这丫头以前在嘉峪关做过斥候,用在内宅钩心斗角,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我转身对太夫人道: 母亲,东西有没有,您派个人去找找就知。

太夫人被我架在火上,无奈之下,只能找了她心腹的婆子过去。

我不想给她们藏私的机会,对红鸢说: 你也跟着。

红鸢大声道: 是

不一会儿的工夫,那一箱子玩具便被抬了回来。

李氏再无可辩,脸色难看得厉害,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心知聪哥儿一直欺负佑哥儿,却没想到这么过分

这都是误会……嫂子,母亲,这都是刁奴惹出来的……

我叹了口气,把那柄小小的玉如意拿了出来。

这曾是我的心爱之物,在嘉峪关时经常把玩,后来姐姐给我寄了她亲手缝制的衣裙,我便把这个转送给她了。

逝者已逝,如意还在。

我把它呈给太夫人,让她看清内务府的印记。

见这玉如意被找出来,李氏终于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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