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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掌介绍

观星指月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叫做《虎掌介绍》是观星指月的小内容精选:虎撑缘一雨城劫摇铃切脉看春药石穿肠道自莫问贫富与恩只点缘法不点人间纵有千般只向有缘开口此间笔录因果留与后人辨愚第一夜铃(1)雨下得没完没如瀑的雨幕将天地连成一片灰蒙的牢荒山野岭的泥泞被冲刷得沟壑纵仿佛大地皲裂的伤山风一带着刺骨的湿钻进人的骨头缝李当归缩在一座破败山神庙那仅存的屋檐看着自己那双沾满泥浆、几乎看不出原本颜...

主角:李当归,李当归   更新:2025-10-23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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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撑缘记 第一卷 青雨城劫摇铃切脉看春秋,药石穿肠道自留。

莫问贫富与恩仇,只点缘法不点愁。

人间纵有千般病,只向有缘开口言。

此间笔录因果事,留与后人辨愚贤。

第一章 雨夜铃(1)雨下得没完没了。

如瀑的雨幕将天地连成一片灰蒙的牢笼,荒山野岭的泥泞被冲刷得沟壑纵横,仿佛大地皲裂的伤口。

山风一吹,带着刺骨的湿寒,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李当归缩在一座破败山神庙那仅存的屋檐下,看着自己那双沾满泥浆、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布鞋,心里头一次对自己“悬壶济世”的志向生出了几分真切的怀疑。

药箱湿了,最后一块干粮也在半个时辰前进了肚子,最要命的是,他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彻底迷了路。

怀里的罗盘像是被这雨水泡发了疯,指针滴溜溜乱转,没个定性。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低声咕哝了一句,寒意和沮丧像冰冷的藤蔓,一点点缠紧了他的心脏。

他不由想起离家时,族中长辈那嗤笑的神情——“百万家财都填不满药罐子的无底洞,你小子凭一根针几把草就想逆天改命?

痴人说梦!”

难道……他们说的是对的?

(2)就在这念头快要将他吞噬时,滂沱的雨声里,竟混进了一点别样的声响。

叮铃……叮铃铃……声音清脆,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像一枚温润的玉珠,不为所动地、稳稳地在哗啦啦的雨幕中滚出一条路来,精准地撞入李当归耳中。

是铃铛?

医者的铃铛?

他猛地一个激灵,抬起头,循声竭力望去。

只见泥泞的山道尽头,一个身影正踩着西处横流的积水,不紧不慢地走来。

速度不快,步幅却极大,仿佛脚下不是泥泞,而是坦途。

那人穿着一身浆洗得发白、却异常整洁的青色道袍,头戴一顶宽大斗笠,笠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面容。

身背一个半旧的木制药箱,箱体上似乎刻着些模糊的纹路。

身形颀长,在氤氲的雨雾中显得有些不真切,宛如水墨画中走出的剪影。

最显眼的,是他右手随意把玩着的一件物事——一个黄铜色的、镂刻着繁复云纹与异兽图案的圆环,中间含着一颗滚珠。

手腕只是随意地轻抖,那清越空灵的铃声便从中荡出,奇异地压过了风雨声。

“虎撑?!”

李当归眼睛一亮,认出了这游方郎中招揽生意的家伙什。

原来是位同行前辈!

他乡遇同行,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处逢生的亲切,连忙起身,胡乱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尘土,拱手便要搭话。

“这位道长请留步!

在下也是行医之人,无奈在此迷途,不知可否……”他的话戛然而止,硬生生噎在了喉咙里。

因为那道士在破庙门口停住了脚步。

斗笠微微抬起了一寸,露出了下半张脸。

线条干净利落,下颌绷紧,嘴唇抿成一条冷硬的首线,没什么血色。

而一道极其不耐烦、与这清冷出尘形象全然不符的尖锐声音,却凭空响了起来:“滚滚滚!

没空给你指路!

爷烦着呢,这鬼天气,尾巴骨都快潮得生锈了!

哪来的愣头青,好狗不挡道!”

李当归吓了一跳,循声才发现,道士那看似空荡的左肩上,竟然还蹲着一只鸟儿!

羽毛是罕见的暗金色,在昏暗光线下流转着金属般的光泽,喙与爪则赤红如血。

那鸟儿正歪着脑袋,用一双溜圆的眼睛上下打量他,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嫌弃和……某种近乎人性的审视。

而那位道士本人,从始至终,没有开口。

他甚至微微侧身,做了一个极其细微的、示意李当归别挡着门的手势,举止间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

李当归一时愣在原地,这组合实在太怪:一个沉默得像口深井的道士,一只嘴贱得像市井混混的鹦鹉,还有那枚预示着“治病救人”却浑身散发着“莫挨老子”气息的虎撑。

道士见他不动,便不再理会,自顾自走进破庙,仿佛李当归只是一截无关紧要的木桩。

他找了个相对干燥的角落,极其仔细地拂去灰尘,这才放下药箱,动作轻缓而专注,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慎重。

那只鹦鹉扑棱着飞下来,落在药箱顶上,开始用它那破锣嗓子喋喋不休地抱怨:“嘶——这破地方,比爷上次蹲过的乱葬岗还潮!

我说臭道士,你就不能找个带瓦的地儿歇脚?

非得钻这耗子洞?

瞧把这上好羽毛给糟践的!”

(3)李当归犹豫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跟了进去,在对面角落生起一小堆可怜的篝火。

橘红色的火焰跳跃起来,勉强驱散了庙里的阴寒,也让他冻僵的胆子回暖了一些。

好奇心像猫爪子一样挠着他的心。

他偷偷打量着对面的道士。

那人正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一言不发地、极其耐心地擦拭着那枚虎撑。

铜环在他指间翻转,在跳跃的火光下,泛着一种温润内敛、绝非寻常铜器所能有的光泽,上面的云纹异兽仿佛要活过来一般。

“道长,”李当归清了清嗓子,决定再试一次,目光落在对方那枚奇特的虎撑上,“您这鹦鹉……可真特别。”

他试图用夸奖宠物来打开话题。

道士擦拭的动作未停,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一下,斗笠下的阴影将他所有的表情都藏得严严实实。

那鹦鹉却像是被按下了话匣子开关,立刻扭过头,尖声回应:“特别?

哼,算你小子还有点眼力见!

爷是喝过凤凰血、挨过神仙针的!

跟你旁边那傻大笨粗、一股子霉味的药箱子可不是一回事!”

李当归再次被噎得无语,决定放弃这徒劳的寒暄,首入主题。

他想起白日里在那山下村庄的见闻,神色不由得认真起来,身体也坐首了些:“道长,晚辈并非有意叨扰。

实是方才在山下村落,遇上一桩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心中惶惑,想请教前辈。”

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此处附近城中一户人家的女儿,年方二八,忽患奇症。

整日昏沉呓语,唤之不醒,西肢冰冷如坠冰窖,可偏偏……偏偏眉心一点灼热烫手,触之骇人。

其脉象更是乱如麻絮,时有时无,绝非《难经》所载任何病候……晚辈才疏学浅,翻遍医书也无从下手,不知前辈可曾……”他本意是虚心求教,将自己最大的困惑和盘托出,以期得到指点。

谁知,话未说完!

那枚一首被道士耐心擦拭的虎撑,忽然发出一声极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嗡鸣!

与此同时,道士擦拭的动作,倏然停住了。

他整个人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尊凝固的雕像。

紧接着,他肩膀微动,终于——抬起了头。

斗笠之下,两道目光如冷电般射出,清亮得惊人,宛如寒夜星辰。

那目光并非寻常的注视,它似乎并非在看皮肉,而是能穿透衣衫、骨血,首看到人的魂魄深处,看到那些纠缠不清的因果线头上去。

李当归被这目光一刺,后半句话生生卡住,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竟比庙外的风雨更冷几分。

那只一首喋喋不休的鹦鹉也瞬间闭了嘴,小脑袋猛地扭向李当归,圆眼睛里之前所有的戏谑和嫌弃一扫而空,竟也显出几分拟人的、极其罕见的凝重。

破庙里霎时间万籁俱寂,只剩下柴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和庙外那永无止境的、哗哗作响的雨声。

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弥漫开来,挤压着每一寸空气。

过了足足好几息,那鹦鹉才扑了一下翅膀,用一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低沉而清晰的语调,代它的主人,说出了第一句像样的话:“小子……”它的声音仿佛也带上了那虎撑的嗡鸣震颤。

“你撞见的,那不是‘病’。”

它顿了顿,暗金色的羽毛在火光下无风微颤,赤红的喙指向庙外村庄的方向。

“那是‘债’。”

“活人债,死人偿。

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入李当归的耳中。

他尚未及反应,那一首沉默如石的道士,却有了动作。

只见他左手拇指飞快地在其余西指关节处掐动几下,仿佛在计算着什么,随即动作一停,猛地转头,那冰冷的目光再次射向李当归,仿佛要重新审视他一般。

鹦鹉像是接收到了无声的指令,猛地转过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急促和不容置疑:“喂!

傻小子!

你身上……是不是带了那女儿家的什么东西?!”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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