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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长不大的姑娘是什么意思

我叫雷阵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你是长不大的姑娘是什么意思》是大神“我叫雷阵雨”的代表胥凤凤儿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巷口的老槐树又落了一地碎蝉鸣裹着午后的热把整个夏天都拖得漫我蹲在石阶看着胥凤蹲在不远处的泥地手里攥着半块被太阳晒化的奶正试图把一只翻了壳的蜗牛翻过她的辫子歪歪扭额前的碎发被汗贴在光滑的额头鼻尖沾了点却半点不在只盯着那只蜗小嘴抿得紧紧像在完成什么天大的任“凤快回家你妈该找你” 我朝她声音被蝉鸣揉得软乎乎她没回反而往泥...

主角:胥凤,凤儿   更新:2025-09-29 21: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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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老槐树又落了一地碎影,蝉鸣裹着午后的热意,把整个夏天都拖得漫长。

我蹲在石阶上,看着胥凤蹲在不远处的泥地里,手里攥着半块被太阳晒化的奶糖,正试图把一只翻了壳的蜗牛翻过来。

她的辫子歪歪扭扭,额前的碎发被汗湿,贴在光滑的额头上,鼻尖沾了点泥,却半点不在意,只盯着那只蜗牛,小嘴抿得紧紧的,像在完成什么天大的任务。

“凤儿,快回家了,你妈该找你了。”

我朝她喊,声音被蝉鸣揉得软乎乎的。

她没回头,反而往泥地里又挪了挪,小声嘟囔:“它翻不过来,会晒死的。”

我只好走过去,蹲在她身边。

蜗牛的壳是浅棕色的,沾了泥,细腿在地上徒劳地划着。

胥凤的手指轻轻碰了碰蜗牛的壳,又飞快缩回来,像是怕碰疼了它,眼里亮晶晶的,带着点急意:“小雨,你看它好可怜啊。”

那时候我才十二岁,还不懂什么是一辈子的承诺,只觉得眼前这个连蜗牛都舍不得让受委屈的小姑娘,得好好护着。

我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她沾了泥的鼻尖,然后用指尖轻轻抵住蜗牛的壳,慢慢把它翻了过来。

蜗牛落地的瞬间,立刻缩成了一个小团,胥凤却 “呀” 了一声,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它活过来啦!”

她抬头看我,嘴角翘得老高,脸颊上还沾着泥印,像只刚偷吃完蜜的小猫。

我忍不住伸手,把她歪掉的辫子重新理了理,指尖碰到她软软的头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以后不管是蜗牛翻了壳,还是她遇到别的难事儿,我都想在她身边,陪她一起等,陪她慢慢把那些 “难事儿” 都解决掉。

“走吧,” 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小小的,掌心带着奶糖的甜意,“我送你回家,明天再来这儿看蜗牛。”

她乖乖点头,跟着我往巷子里走。

阳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在我们脚下投下细碎的光斑,她的脚步声轻轻的,偶尔会停下来,指给我看路边开得正盛的小野花,或者追着一只蝴蝶跑两步,又很快跑回我身边,牢牢攥住我的手,生怕跟丢了。

那时候的风是暖的,糖是甜的,连时间都走得慢。

我还不知道,这场从十岁开始的 “陪伴”,会贯穿我的一辈子 —— 从巷口的老槐树下,到后来的教室课桌旁,再到往后漫长的岁月里,我会一首牵着她的手,陪她慢慢长大,陪她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甜甜的模样。

胥凤家是一年前从成都搬来的。

刚到这儿时,因为语言不通,邻里们很少主动和他们家走动,一家人的日子显得有些冷清。

后来大家才渐渐听说,胥凤的父亲和这片地方早有渊源 —— 他年轻时曾拜过本地一位老师傅学手艺。

那位老师傅无儿无女,待胥凤的父亲如同亲儿子,不仅悉心教导,更把自己毕生的本事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靠着师父的真传,胥凤的父亲后来在行业里慢慢崭露头角,日子也渐渐安稳下来。

可随着时间推移,胥凤的父亲成了家、有了她,而曾经悉心教导他的老师傅却慢慢老了,退休后身边也没个照应。

念及师父当年的恩情,胥凤的父亲最终决定:带着妻子和女儿从成都搬来,守在师父身边,好好照顾他,为他养老送终。

大伙听说这缘由后,心里都多了份敬佩,之前的生分渐渐消散,邻里们开始主动和他们家搭话:有时帮着递把菜苗,有时提醒一句天气变化。

我也慢慢拉近了和胥凤的距离 。

刚走到巷口,就听见一阵清脆的喊声被蝉鸣裹着飘过来:“这娃儿!

也不晓得跑哪儿去了?

该吃饭了也不晓得回来!”

声音落在槐树叶上,惊得几片叶子晃了晃,胥凤攥着我的手突然停住,抬头往自家阳台的方向看 —— 我顺着她的目光往上瞧,还没看见人,就听见阳台上传来 “哗啦” 一声,像是晾衣绳被风吹得晃了晃,接着那声音又响了:“啥子绳子哟!

一扯就烂!”

“是妈妈!

她好像很生气......” 胥凤小声说,拉着我就往家跑,刚跑到楼下,就看见阳台栏杆后探出一个身影,胥凤妈妈的声音清晰了些:“慌啥子嘛,慢点跑,别碰到........”她的尾音突然断了,像是被什么掐住了喉咙。

我抬头望去,只见她半个身子探出栏杆,手里还攥着一段断裂的晾衣绳。

她的目光在我们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一紧——先是惊愕,继而掠过一丝惶然,最后沉淀为一种沉重的了然。

我的手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胥凤反手握紧。

我感觉到她的指甲掐进我的掌心,留下几个浅浅的月牙印。

“妈......”胥凤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阳台上的人影忽然晃动了一下。

胥凤妈妈松开攥着绳子的手,任由那截断绳从三楼飘落,像条灰蛇般扭动着坠地。

她双手撑住栏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上来嘛。”

她说,声音忽然变得很轻,轻得几乎要被蝉鸣盖过,“饭要凉了。”

可她的眼睛一首盯着我们交握的手,那目光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胥凤妈妈转身进了屋,阳台空荡荡的,只剩下那截断绳在地上蜷曲着。

胥凤的手心沁出细汗,却仍紧紧攥着我,不容我退缩。

楼道里弥漫着老旧建筑特有的潮湿气味,混合着谁家正在煎辣椒的呛香。

我们的脚步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胥凤走在前头,一步两个台阶,仿佛急于面对什么,又像是赶赴刑场。

我跟着她,能看见她后颈细碎的绒毛被汗湿透,贴在皮肤上。

门虚掩着。

胥凤没有犹豫,推门进去。

饭厅的圆桌上己经摆好了几道菜,青椒肉丝、炒空心菜、番茄蛋汤,还冒着微弱的热气。

她妈妈正背对着我们,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米饭,动作平稳,仿佛阳台上那一幕从未发生。

“回来啦?”

她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得可怕,“洗手吃饭。”

胥凤牵着我走到水池边。

冰凉的水冲刷过我们交握的手,她一根一根手指地、刻意地、缓慢地洗净,仿佛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我试图挣脱,她却握得更紧,在水流下,与我十指紧扣。

餐桌前,气氛凝滞得如同暴雨前的闷热。

胥凤妈妈终于转过身,将饭碗放在桌上,目光低垂,落在我们依旧紧握的手上。

她脸上的肌肉细微地抽动了一下。

“凤儿,”她开口,声音依旧轻,却带着一种疲惫的穿透力,“你们这是……?”

“妈……”胥凤深吸一口气,声音虽颤,却清晰,“小雨现在是我..男朋友。”

最后的三个字,像颗石子投入死水,惊起无声的巨浪。

“啊????”

“啊????

.................”时间仿佛停滞了。

蝉鸣在窗外陡然放大,尖锐刺耳。

胥凤妈妈扶着桌沿的手,指节再次慢慢绷紧,压得泛白。

她终于抬起眼,第一次真正地、仔细地看我。

那目光里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或嫌恶,而是一种深切的、几乎要将人淹没的哀伤和……担忧。

她看的不是我,而是透过我,看到了胥凤可能面临的、她所能想象的所有艰难。

“阿姨,你听我狡辩....你听我解释.....”我喉头发紧,艰难地开口。

她没应我,只是看着胥凤,声音哑了下去:“凤儿,你先去里屋,妈跟……跟小雨,说两句话。”

“妈,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

胥凤挺首脊背。

“去!”

母亲的声音陡然拔高,带出了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那强装的平静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胥凤倔强地站着不动。

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去吧,没事。”

她犹豫地看了我一眼,终于一步三回头地走向卧室门,关门前,投来担忧的一瞥。

现在,饭厅里只剩下我和胥凤妈妈。

空气沉重得几乎能压垮人。

她沉默地走到阳台门边,望着楼下那截断绳,良久,才缓缓开口。

“小雨.....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她依然背对着我,“可毕竟...你们还小...阿姨,其实....我不是……”她猛地转过身,眼眶竟是红的,却强忍着没有泪水掉下来:“你们这些娃娃,晓得啥子叫过日子不?

晓得别人会咋个说不?

晓不晓得这条路有多难走?”

她的质问一句接一句,不给我回答的空隙,那并非斥责,而是裹着绝望的关怀。

“胥凤她爸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我们就这么一个女儿……我只盼着她这辈子平平顺顺的,不受苦,不被人指指点点……”她的声音哽咽了,“你们握在一起的手,在外面……甩不开的!”

我望着这位母亲,她所有的愤怒和失常,原来都源于最深切的恐惧与保护。

“阿姨,”我尽力让声音保持镇定,“我懂您的担心。

但我和胥凤……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摇着头,仿佛听不进任何话语,只是喃喃道:“吃饭吧……菜要凉透了。”

她不再看我,机械地走向餐桌,开始盛饭,手却抖得厉害,瓷勺碰着碗边,发出细碎而刺耳的磕碰声。

那顿饭,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度过。

胥凤从房间出来,紧紧靠着我坐下。

桌上的菜几乎没动,热气早己散尽,只剩下油腻的凝滞。

蝉鸣不知疲倦,填满了每一寸沉默的空隙。

我知道,那根断落的晾衣绳,如同一个不祥的隐喻,早己横亘在我们之间。

而绳子的两端,都连着沉甸甸的、名为“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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