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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小狐妖被折磨》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痴情老人”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顾言米其林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一只靠吸食人类情绪过活的狐狸盯上了一个重度抑郁症患别误我不是变抑郁症患者散发的痛苦情绪对我们妖来简直是米其林三接近成为他的悄咪咪吸两助妖为乐直到那我不小心露出尾他苍白的手指捻住我的毛轻笑: 小狐你的尾巴露出来了我以为完要被道士追杀结果他慢悠悠掏出一份诊断书: 重度抑郁症?装我等等了三百1不是肚子是那种从...
主角:顾言,米其林 更新:2025-08-09 09:3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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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我不是变态。
抑郁症患者散发的痛苦情绪对我们妖来说,简直是米其林三星。
接近他,成为他的光,悄咪咪吸两口,助妖为乐嘛。
直到那天,我不小心露出尾巴,他苍白的手指捻住我的毛尖,轻笑:
小狐狸,你的尾巴露出来了哦。
我以为完了,要被道士追杀了。
结果他慢悠悠掏出一份诊断书:
重度抑郁症?呵,装的。我等你,等了三百年。
1
饿。
不是肚子饿,是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抓心挠肝的空虚感。
我是只狐狸精。
不是你们想象中那种祸国殃民、颠倒众生的九尾天狐。
我就是一只在城市钢筋水泥森林里艰难讨生活、道行浅得可怜的小妖。
我的生存方式有点特别——
吸食人类强烈的情绪。
喜、怒、哀、惧,越浓烈越好。
尤其是负面情绪,对我们妖力的滋养效果,堪比十全大补丸。
而其中,抑郁症患者散发的那种纯粹、浓郁、持久,带着点绝望死气的痛苦,简直就是……
米其林三星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不是变态。
我只是在遵循生存本能,顺便……
呃,帮他们分担一点精神垃圾?
这叫资源合理利用,懂不懂?
可问题是,这年头,食材质量普遍下降。
要么是浮躁的快乐,像掺了水的劣质酒;
要么是转瞬即逝的愤怒,像点不着的湿柴火。
真正纯粹、顶级的痛苦,太难找了。
我已经断粮快一周了。
妖力像漏了气的皮球,维持人形都开始吃力。
耳朵和尾巴时不时蠢蠢欲动。
再找不到稳定的供应商,我大概就得滚回乡下老林子啃野果,或者……
被路过的道士顺手超度了。
不行,绝对不行
我胡莉就算饿死,死外边,从这栋楼跳下去,也绝不回去啃那酸掉牙的野果。
就在我饿得眼冒金星,蹲在 24 小时便利店门口啃关东煮时,目标出现了。
他叫顾言。
我打听到的。
住在对面那栋高级公寓的顶层。
他推开通往公寓大堂的玻璃门走出来。
时间是深夜十一点多。
啧。
路灯的光像是给他镀了一层冷银。
个子很高,身形单薄,裹在一件质地很好的深灰色羊绒大衣里,显得空荡荡的。
皮肤苍白,下颌清晰锋利。
嘴唇没什么血色,微微抿着。
最吸引我的是他的眼睛。
深深的,像两潭望不到底的寒水。
沉甸甸的,全是化不开的阴郁。
完美
我叼着最后一块白萝卜,眼睛瞬间亮了。
隔着一条马路,我都能闻到那股味道——
顶级食材的香气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无望和自我厌弃混合成的痛苦。
纯粹、浓郁、源源不断。
像一块行走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黑森林蛋糕。
我的唾液腺开始疯狂分泌,不是馋关东煮,是馋他。
重度抑郁症,确诊三年,独居,社交几乎为零……
我之前蹲点观察,外加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法术探查,得到的信息在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
就是他
我的米其林三星
我的长期饭票
搞定他,至少半年——不,说不定一年都不用为口粮发愁了。
2
计划很简单:
接近他,成为他的光。
抑郁症患者不是渴望被理解、被救赎吗?
那我就给他理解,给他温暖,扮演一个天真烂漫、充满活力、能照亮他灰暗世界的小太阳。
然后,在他向我敞开心扉,依赖我,甚至……
爱上我的时候,我就能像品尝顶级红酒一样,优雅地、持续地吸食那份极致的痛苦情绪。
助妖为乐,两全其美
我简直是个天才
第一步,制造偶遇。
连续几天,我掐准了他出门去心理诊所复诊的时间,在他必经的那个街角咖啡馆看书。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狐狸精总有办法。
今天,机会终于来了。
他依旧穿着那件深灰色大衣,像一抹移动的阴影,低着头从咖啡馆巨大的落地窗外走过。
步履有些沉。
我抓起手边刚买的咖啡,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装作被椅子绊了一下。
哎呀
伴随着我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身体不受控制地朝门外冲去。
那杯滚烫的咖啡,不偏不倚,泼在了他敞开的大衣前襟上。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我显得惊慌失措、泫然欲泣。
我……我不是故意的烫到你了吗?
我手足无措地僵在那里。
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担忧。
顾言停下了脚步。
他比我高很多,低着头看我。
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
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深秋的冷风卷着落叶吹过。
带着他大衣上浓烈的咖啡香和我渴望的痛苦气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几秒。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我以为计划要泡汤时,他终于抬起手。
我正期待他说点什么,一声呵呵的笑却让他的手僵在了前襟。
我猛回头,一张像充了气的胖脸凑近了我,笑道:
妹子,这咖啡泼得也太正了吧
说着,他左鼻翼上那颗黑痣颤抖了一下。
他抬起手,看看手掌心握着的怀表。
我突然想起,刚才邻桌一个胖子看看我又看看怀表,看看怀表又看看我。
当时我一门心思放在等待顾言上,没有多想什么。
现在他居然尾随而至。
现在他那怀表就在我的眼鼻子底下晃悠。
那怀表有点奇特,只有一根针在那里疯狂转动。
——不对,这不是怀表,这是罗盘。
与此同时,一阵轻微的冷风凭空而起,围绕着我旋转。
我的尾椎骨与两边的耳朵都突然痒痒的,里面的东西似乎要破空而出。
不好
此人是个道士,而且修为不低
完了完了完了
拿下顾言的计划泡汤不说,还会让我原形毕露,百年修为前功尽弃,连乡下树林子里的酸野果也吃不上。
我哭丧着脸看向顾言。
他那没有血色的嘴唇紧紧抿了一下,僵在那里的那只手稍微抬高了一点。
他那深潭般的双眼朝我射来,然后张开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拂了拂沾着咖啡渍的大衣前襟。
突然,那道士手中的罗盘尖叫起来,指针乱舞。
道士大惊失色,左鼻翼上那颗黑痣猛地颤抖了一下,收起罗盘,慌不择路匆匆而去。
没事。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沙哑,像很久没说过话。
一件衣服而已。
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他甚至没再看我一眼,绕开我,继续朝前走去。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围绕着我旋转的那股邪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双耳和尾椎骨也不痒痒了。
我看着他清瘦孤寂的背影融入人群,压抑住内心的不安,悄悄舔了舔嘴唇。
他?
究竟是什么人?
连反应都这么与众不同。
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
3
仅仅一次偶遇是不够的。
我需要一个更稳定、更近距离的投喂环境。
天助我也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下一步怎么制造缘分时,缘分居然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下子砸中了我。
我经常在他去看心理医生时,等候在诊所对面的马路边,准备与他再次偶遇。
一开始我不敢贸然行事,只是躲在树后,隔着一条马路悄悄打量刚刚从诊所出来的他。
他每次出来,脸色似乎都比进去前更苍白一点。
眼神也更空洞。
那股痛苦的气息,浓烈得让我站在街对面都忍不住深呼吸。
有一次,我终于鼓起勇气在他走出诊所时迎了上去。
顾先生,您还好吗?
他像是没听见,径直往前走。
走了几步,却突然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极了,有疲惫,有麻木,似乎还有一丝……
极淡的、几乎无法捕捉的探究?
没事。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比平时更哑。
然后转身走了。
有一次,我照例在诊所对面的路边等,突然一股邪风又围着我旋转,尾椎骨和双耳又开始痒痒的了。
我叫声不好,猛然回头。
果然那个道士正站在我的身后,咧开嘴笑着,鼻翼上那颗黑痣一抖一抖的。
他手里高举着的怀表式罗盘正对着我,上面的那根黑色指针在发疯般地乱转。
我一下子向诊所门口冲去。
就在我穿过马路时,诊所的门被拉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跨出门外。
顾先生顾先生……
我一边喊一边跑,一下子撞到了顾言的怀里。
原本一直觉得顾言虽然个子很高,然而身形瘦削单薄。
此刻却觉得他那胸怀宽广无比,能够给我足够的安全感。
顾言轻轻地搂着我,朝马路对面看去,大声说:
你不是说要租房吗?我隔壁房空出来了,你要去看看吗?
我先是一愣,突然心领神会。
我瞥了一眼马路对面,也大声说:
好极了好极了马上去看看
那道士一溜烟儿走了。
不过顾言也没有空口说白话,他隔壁那户,果然在招租。
这简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
我毫不犹豫,用这些年攒下的、通过各种不太能见光的手段弄来的积蓄,火速签下了合同。
拎着简单的行李站在新家门口时,我对着顾言那扇紧闭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防盗门,露出了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
近水楼台先得月,古人诚不我欺,呵呵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了我的照耀顾言计划 2.0。
4
早上,我会刚好在他出门的时间打开门,元气满满地打招呼:
顾先生早啊今天天气真好
换来他一个微不可察的点头,或者干脆是视而不见。
没关系,阳光普照,不在乎一朵乌云。
晚上,我会精心熬制一些汤汤水水,味道嘛……
能入口就行,反正重点不是给他喝,敲开他的门。
第一次,他打开门,只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苍白的脸和一只深不见底的眼睛。
顾先生,上次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衣服,一直很过意不去。
这次又承蒙您的照应,跟您做了邻居。
这是我煲的汤,一点心意,请您尝尝?
我双手捧着保温桶,笑得无比真诚,眼睛弯成月牙。
他沉默地看着我,又看了看保温桶,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就在我以为他又要关门时,他伸出了手。
那只手很白,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
他接过了保温桶,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我的手。
冰凉。
……谢谢。
只是那低哑平淡的两个字。
然后,门在我面前轻轻关上了。
没有拒绝他接受了
我贴在冰冷的门板上,感受着门内那股浓郁的、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栗的痛苦气息,像瘾君子终于嗅到了毒品的芬芳。
成了
我快乐得几乎要原地转圈,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差点不受控制地窜出来,被我死死按了回去。
我的照耀行动变本加厉。
送汤送水,送小点心。
特意选那种包装精美但齁甜得能齁死人的。
他看起来就不像爱吃甜食的样子。
甚至不小心把网购的快递寄错到他家。
他每次的反应都如出一辙:
开门,沉默地接过东西,低声道谢,关门。
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冰冷机器。
但我能感觉到,那道门缝开得似乎比最初大了那么一点点?
他接过东西的速度也快了一点点?
有进步就是胜利
有一次,我在他接过汤要关上门的当口,得寸进尺,吞吞吐吐地说:
那个……如果……如果您需要有人聊聊,或者……只是安静地待着……
我小心翼翼地措辞,努力扮演一个善良热心的邻家女孩。
我反正就在隔壁。随时都可以找我。
他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好几秒。
那深潭般的眼睛,第一次让我觉得有点……
发毛。
好像我不是那个在演戏的猎人,反而成了被什么无形之物盯上的猎物。
这感觉一闪而逝。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关上了门。
5
那天晚上,我吸食到的痛苦情绪,似乎格外醇厚。
是因为在诊所受了刺激?
还是因为……
我的关心起了某种催化作用?
不管了,饭香就行
我沉浸在饲养顺利的喜悦里。
直到几天后,一个微小的意外,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那天我去他家送刚烤好的有点焦的小饼干。
他开门接过,转身随手放在玄关柜子上时,大衣袖子带倒了一个放在角落的、不起眼的小物件。
叮——一声轻响。
那是一个银质的……
小盒子?
或者说,更像一个扁平的、雕花繁复的印章?
只有半个巴掌大,表面覆盖着厚厚的、磨砂质感的黑色氧化物。
边缘处被摩挲得露出了底下一点黯淡的银光。
看起来非常古老。
它滚落在地毯上。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极其微弱、却异常尖锐冰冷的气,像针一样刺了我一下。
是妖气
非常古老、非常纯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感的妖气
虽然微弱得像风中的残烛,但绝对错不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一个人类家里?
还是在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家里?
顾言已经弯腰把它捡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自然,指尖拂过那露出的银色边缘。
我强压住心头的惊骇,装作好奇地问:
顾先生,这是什么呀?看起来好特别,像个古董。
他握着那小银盒,指腹在那些繁复的、仿佛某种符文的雕花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动作带着一种……
难以形容的熟稔?
没什么。
他抬起眼,眼神恢复了那种惯常的死寂,语气平淡无波。
一件……不值钱的旧物。
说完,他随手将它放回玄关柜子的深处,那个光线最昏暗的角落。
不值钱的旧物?
那股残留的、几乎消散的妖气,还有他摩挲它时那瞬间流露出的异样,都像一根刺,扎进了我心里。
这个小插曲让我收敛了几天,观察顾言更加小心。
妖气的残留太微弱了,之后再也没感应到。
顾言也依旧是那个沉默阴郁、散发着顶级痛苦香气的顾言。
也许……
只是个巧合?
某个祖上留下的、沾染了妖气的物件?
毕竟这城市里藏着的秘密多了去了。
我努力说服自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我的米其林三星上。
6
他的状态,在我的持续照耀下,似乎……
真的有一点点好转?
虽然依旧苍白阴郁,但那股绝望的死气似乎淡了那么一丝丝。
有一次,我甚至看到他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几个追逐打闹的孩子,眼神里不再是完全的麻木,好像……
有了一点极淡的、转瞬即逝的东西?
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的饭在变少?
质量在下降?
不行
我得加大力度
一个计划在我脑中成型:
带他出门。
去人少、安静、能让他放松同时方便我行动的地方。
顾先生。
我再次敲开他的门,笑容灿烂得能晃花人眼。
今天阳光特别好,窝在家里多浪费呀我知道一个很安静的湖边公园,风景很美,人也少。要不要……一起去走走?就当……透透气?
我期待地看着他。
这一次,他没有立刻拒绝。
他看着我,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影子。
他似乎在审视,在衡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我以为又要失败时,他几不可闻地,点了一下头。
……好。
他答应了
巨大的喜悦瞬间冲散了之前对那银盒的疑虑。
太好了那……十分钟后楼下见?我雀跃地说。
他关上了门。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怦怦直跳。
一半是计划顺利推进的兴奋,一半是……
一丝莫名的不安。
刚才他看我的眼神……
好像哪里不太对?
算了,管他呢
我的尾巴尖在裙摆下兴奋地扫了扫。
顶级食材,即将开席
7
湖边公园的散步计划,效果拔群。
顾言依旧沉默,像个移动的影子跟在我身边。
但他没有抗拒,甚至在我指着湖面掠过的水鸟试图找话题时,会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
阳光落在他苍白的侧脸上,镀上了一层几不可见的暖色。
更重要的是,身处开阔自然的湖边,他周身散发的痛苦气息似乎被环境稍稍稀释、延展开来,变得……
更易于捕捉和消化?
就像顶级红酒需要醒一醒,风味更佳。
我像个隐形的小饕餮,贪婪地、不着痕迹地吸收着这份纯净的能量。
妖力如同干涸的土地得到滋润,暖融融的感觉流淌在四肢百骸。
维持人形的滞涩感一扫而空。
舒服得我差点哼出声。
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我们沿着湖滨栈道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转角时,一股截然不同的、带着强烈威胁感的气息,像冰冷的针尖,突然间刺入我的感知。
我瞬间汗毛倒竖,几乎要炸毛。
是道士的气息而且……
这是另一个道士,比以前那个道士修为还要高。
那股气息锐利、纯正,带着一种天然的、对妖邪之物的压制力,正从栈道另一端快速接近。
该死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就想拉着顾言躲开。
但理智瞬间拉住了我。
我现在是胡莉,一个普通的人类女孩。
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
顾言似乎察觉到了我瞬间的僵硬,脚步顿了一下,侧头看向我,眼神带着一丝询问:
怎么了?
没……没什么
我立刻挤出笑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
刚才好像看到一只特别漂亮的蝴蝶,飞太快了,没看清。
我胡乱指了个方向。
顾言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只有几片枯黄的落叶。
他没说什么,收回目光。
但那道士的气息越来越近了。
压迫感越来越强。
我能清晰地听到对方沉稳的脚步声,伴随着一种低微的、仿佛金属震颤的清鸣。
那是蕴养在体内的法器在感应到妖气时发出的共鸣。
虽然我极力收敛,但刚刚吸食过顾言的情绪,妖力正处于活跃期,难免有一丝外泄。
完了完了完了
我额角渗出冷汗,脑子里飞快闪过自己被识破、被追杀、被一道金光打得魂飞魄散的 N 种凄惨画面。
乡下老林子的酸野果似乎也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脚步声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我能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像探照灯一样。
先落在顾言身上,停顿了一下,似乎带着点审视,然后……
缓缓地移到了我的身上。
那目光带着冰冷的穿透力,仿佛要剥开我人类的皮囊,直视内里的妖魂。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呼吸都屏住。
脸上努力维持着无辜又带着点对陌生人好奇的表情,心脏却像要撞出胸腔。
顾言也停下了脚步,微微蹙眉,看向那个穿着深蓝色夹克、身形精悍、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男人眼神锐利,下颌线条紧绷。
手里看似随意地拿着一个罗盘状的旧怀表。
表盖开着,指针正轻微地晃动。
时间仿佛凝固了。
一秒。
两秒。
那道士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好几秒,眉头越皱越紧。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怀表,指针晃动的幅度似乎变小了?
他疑惑地晃了晃怀表,又抬眼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
一丝不确定?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深深看了顾言一眼,目光复杂,然后转身,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快步离开了。
那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远去。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我才猛地吸进一口气,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薄薄的衣衫。
好险
8
你认识那个人?
顾言低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我的后怕。
我猛地回神,对上他深潭般的眼睛。
他正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询问,只剩下一种纯粹的、带着点探究的观察。
不认识完全不认识
我立刻摇头,语气斩钉截铁,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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