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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过正常生活

一只做梦的鲲 著

武侠修真连载

武侠修真《我只想过正常生活由网络作家“一只做梦的鲲”所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浩陈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10月18日那我晚上下班后在马路边竟然见到有人卖豆这边早上有卖早餐的可是我每天都是卡时间打卡上班所以在这上了2个月班了一杯豆浆没喝哈哈是买了一杯蹲在旁边水果摊前喝来结果我晕过隐约间见到了身后的高楼大还有豪好羡慕后身上好动不了了.....

主角:余浩,陈磊   更新:2025-10-31 03: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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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8日那天,夜色刚漫过写字楼的尖顶,我揣着冰凉的工牌走出园区,晚高峰的车流在身旁汇成光河,喇叭声裹着尾气扑面而来。

就在街角那盏忽明忽暗的路灯下,竟支着个小小的豆浆摊——铁皮桶冒着白汽,塑料杯在箱里码得整整齐齐,摊主裹着厚棉袄,正低头给刚煮好的豆浆封盖。

这边的早市向来热闹,油条、包子、热豆浆摆得满街都是,可我打入职这两个月,每天都是踩着7点59分的打卡铃声冲进公司,连早餐摊的热气都没来得及蹭过一次。

“来杯甜的!”

我笑着递过手机扫码,指尖触到塑料杯壁的温热时,竟生出点莫名的雀跃,哈哈,总算喝上这杯迟了两个月的豆浆。

没找着歇脚的地儿,我就蹲在旁边水果摊的阴影里,指尖捏着滑溜溜的杯身,小口啜着甜丝丝的豆浆。

夜风卷着路边落叶打在脚踝,不远处写字楼的玻璃幕墙映着霓虹,偶尔有亮着灯的豪车从面前驶过,车窗降下时漏出几句谈笑,后座的人指尖夹着烟,腕上的表链闪着冷光。

我盯着那车尾灯消失在路的尽头,喉结滚了滚,心里头莫名地羡慕——要是哪天,我也能不用挤早高峰的地铁,不用算着时间喝一杯热豆浆就好了。

豆浆刚喝到一半,太阳穴突然突突地跳,眼前的路灯开始打转,水果摊的橙子、苹果在视线里揉成一团模糊的色块。

我想撑着地面站起来,可西肢像灌了铅,手里的豆浆杯“哐当”摔在地上,甜腻的液体溅湿了裤脚。

意识沉下去的最后一秒,我瞥见身后拔地而起的高楼,玻璃上的光影晃得人眼晕,那些亮着灯的窗户里,好像藏着我永远够不着的生活……身上传来一阵刺骨的疼,骨头缝里像是塞了冰碴,想动,却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耳边嗡嗡的,像是有谁在喊,又像是隔着一层水……“喂!

喂!

耗子!

醒醒!”

粗粝的手掌在肩膀上推搡,带着点熟悉的力道。

“让你昨天跟我一起躲着吃点,你偏不!

说什么狗屁‘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叽里咕噜的,现在好了,饿昏了吧?”

那声音又急又无奈,我眼皮重得掀不开,只能模糊感觉到那人蹲下身,粗糙的指尖拨开我额前的碎发,接着,一个扁扁的、带着油香的纸包被塞进了胸前的麻衣里,贴着皮肤的地方暖烘烘的。

“我等下跟工棚的主管说一声,你今天歇着。”

他的声音放轻了些,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件带着尘土气息的旧被盖拉过来,轻轻盖在我身上,“听得到不?

等下醒了把这点荤腥吃了,别又跟我犟。”

布料摩擦着耳朵,他的絮叨还在继续,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叹气:“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带你去看镇上那儒生讲演,跟你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你还真当回事了?

读了一两年书,身体从壮小子熬成了细狗,把你爹娘一辈子的积蓄都花光了,最后还不是得来跟我一起干苦力……唉。”

他的手掌在我后背轻轻拍了拍,那动作温吞又熟稔,像极了前世记忆里早逝的父亲。

我心里猛地一酸——前世的我,母亲生我时就难产走了,父亲带着我过了几年,也因相思成疾撒手人寰。

后来我就像个皮球,在亲戚家辗转,浑浑噩噩读到民办二本毕业,找了份早八晚十一的工作,每天被KPI追着跑,最后……最后好像就是在那个10月18日的晚上,蹲在路边喝豆浆时,硬生生累猝死了。

对,余浩是累猝死的。

我在心里想着,忍不住想笑,可嘴角刚扯动一下,脑袋就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剧痛瞬间蔓延开来——无数陌生的画面涌进脑海:土坯墙的小屋、村口的老槐树、田埂上奔跑的少年、还有一个总跟在身后喊“耗子”的壮实身影……这是这一世“余浩”的记忆。

这一世的我,生于毕方皇朝泗水郡石山县的小鱼村,是个普通农户家的孩子。

比起前世颠沛的日子,这一世的童年倒也算丰富多彩,最庆幸的是,有个发小叫陈磊——就是刚才那个絮叨的青年汉子。

我俩的爹娘是做了几十年的邻居,打从穿开裆裤起就黏在一起,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小时候在村里,我俩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掏鸟窝能把树杈掰断,见了村里的傻子就跟着起哄,追着疯子跑半条街,连村口的狗见了我们都得夹着尾巴躲。

记得村里有只不知从哪来的纯黑土狗,毛茸茸的,模样精神得很,我们都叫它“小黑”。

以前每次路过,我和陈磊总得蹲下来撸两把,要是小黑敢龇牙,我俩能追着它绕村跑三圈,首到它趴在地上装死才罢休。

可一切都在两年半前变了。

那天陈磊揣着两个烤红薯,兴高采烈地冲进我家,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跑:“耗子!

快跟我去镇上!

有个儒家先生来讲演,听说能隔空御物,写的字还会说话呢!”

他眼睛亮得像星星,语气里满是真切的兴奋。

陈磊从来不对我说假话,我压根没怀疑他是不是在逗我,连门口正摇着尾巴的小黑都没顾上——往常见了它,我少说得撸够五分钟才走——拽着他的手就往镇上跑,脚下的布鞋踩过田埂的泥土,风里都是少年人跃跃欲试的心跳。

而被抛下的小黑,后来听村里老人说,那天它趴在我家门口,战战兢兢地俯首半天,首到太阳快落山了才敢抬头。

见没了我俩的影子,它还愣了半天,尾巴都忘了摇。

至于小黑为什么那么怕我们,还不敢跑……说起来也是桩“冤案”。

它刚到村里的时候,我俩想撸它,结果被它狠狠咬了两口,气得我们几天没睡好。

后来攒了半个月的零花钱,买了一包泻药,混在一只香喷喷的叫花鸡里,引诱小黑吃了。

从那以后,小黑见了我们就像见了天敌,每次都乖乖趴在地上,那模样,活像戏文里被抓住把柄的良家少妇,一副“任君处置”的可怜样。

现在想想,小黑当时怕是悔不当初,怎么就惹了我们这两个“小祖宗”。

那天跟着陈磊跑到镇上,挤在围观的人群里,我终于见到了他口中的儒家先生。

那先生穿着青色长衫,手持羽扇,在高台上讲经论道,说着说着,抬手一点,桌上的毛笔竟自己飘了起来,在纸上写下“学而时习之”五个字——更神奇的是,那些字刚落纸,就化作淡淡的白光,在空中拼成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也是在那天,我才知道,这个世界,竟然是一个修仙的世界。

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过,城里有能开山碎石、移山填海的仙人,那时候我兴奋了好几天,总盼着能亲眼见见。

可活了六年,别说仙人了,连个会轻功水上漂的都没见过,唯一见过的“绝活”,还是镇上杂耍班子的胸口碎大石,而且每次的“主演”都不一样,后来才知道,是前一个“主演”把自己砸伤了。

可那天,儒家先生的“御物”和“活字”,实实在在地撞进了我的眼里。

从那天起,我就像着了魔,一门心思扑在读书上。

爹娘见我有这个心气,咬着牙拿出一辈子的积蓄,送我去了那儒家先生的座下听课。

结果呢?

读了两年书,我只学会了这个世界的文字,先生说的“修行悟道”,我连门槛都没摸着。

原本壮实的身子,熬得只剩一把骨头,家里原本顿顿能沾点荤腥的日子,也变成了顿顿咸菜拌饭。

村里的人也开始嚼舌根,以前说“小孩子不懂事”,后来见我读书没读出名堂,反倒花光了家里的钱,就开始背后戳脊梁骨,说我是“脱不下长衫的书呆子”,比前世人们说的“孔乙己”还不如。

我实在不忍心看着爹娘为了我操劳,还要受村里人的白眼,便偷偷收拾了行李,跑到陈磊所在的工棚,跟着他一起干苦力。

可谁能想到,才干了两天,就累得晕了过去。

昨天陈磊怕我身子扛不住,偷偷去后厨偷了点别人吃剩的肉边子,想拿给我补补,结果我又犯了读书人的“犟脾气”,搬出“君子不食嗟来之食”的道理跟他犟,硬是没吃。

现在饿昏在工棚的草堆上,想来真是……傻13二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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