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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眼原文及翻译

人生渡劫中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砚眼原文及翻译》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人生渡劫中”的创作能可以将陈砚夏晚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砚眼原文及翻译》内容介绍:潘家园西街的下得黏腻又初秋的风裹着雨打在脸上像细针在陈砚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二手电动车筐里放着刚从巷口包子铺买的热包子——是爷爷陈守义最爱的猪肉大葱油纸袋上还冒着热混着雨味飘进鼻本该是暖却让他心里发这种从早上就开始爷爷昨晚去仓库整理藏说要把那批新收的民国铜器归归让他今早不用来店先去买两笼包可陈砚打了三通电爷爷都没他越想越不对...

主角:陈砚,夏晚星   更新:2025-09-30 16:4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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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家园西街的雨,下得黏腻又冷。

初秋的风裹着雨丝,打在脸上像细针在扎,陈砚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二手电动车,车筐里放着刚从巷口包子铺买的热包子——是爷爷陈守义最爱的猪肉大葱馅,油纸袋上还冒着热气,混着雨味飘进鼻腔,本该是暖的,却让他心里发慌。

这种慌,从早上就开始了。

爷爷昨晚去仓库整理藏品,说要把那批新收的民国铜器归归类,让他今早不用来店里,先去买两笼包子。

可陈砚打了三通电话,爷爷都没接。

他越想越不对劲,提前关了兼职的快递站点,骑着车往潘家园赶。

转过街角,“陈记古玩店”的招牌在雨里晃了晃,陈砚心里的慌瞬间变成了冰。

店门的玻璃碎成了蛛网,碎片散在青石板路上,被雨水泡得发亮,其中几片还沾着暗红的血渍,像落在地上的朱砂。

后屋仓库的铁门更是被撬得变形,铁皮翻卷着,露出里面黑漆漆的洞口,隐约能听到风吹过废墟的“呜呜”声,像在哭。

“爷爷!”

陈砚手里的车把猛地一歪,电动车撞在路边的梧桐树上,车筐里的包子撒了一地,油纸袋破了,肉馅混着雨水和泥土,狼狈地趴在地上。

他顾不上捡,连车都没扶,拔腿就往仓库冲,帆布鞋踩在碎玻璃上,脚底传来尖锐的疼,可他像没知觉一样,满脑子都是“爷爷不能有事”。

仓库里的景象,比他想象中更惨烈。

原本摆得满满当当的木质货架全塌了,横七竖八地堆在地上,上面的瓷瓶、铜器摔得粉碎——那只爷爷上个月花八千块收的清代青花瓶,碎片嵌在墙缝里,瓶身上的缠枝莲纹断成了好几截;民国铜佛的头滚到了墙角,佛脸上的鎏金被刮得斑驳,露出里面的红铜底色。

而爷爷陈守义,就趴在这堆废墟中间。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后背插着一把生锈的美工刀,刀柄上还沾着血,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

爷爷的头歪着,脸贴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眼睛半睁着,似乎还在看什么。

“爷爷!”

陈砚扑过去,膝盖跪在碎瓷片上,尖锐的瓷片划破了牛仔裤,扎进肉里,疼得他浑身一哆嗦,可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他伸手想把爷爷扶起来,指尖刚碰到爷爷的衣服,就被一股蛮力拽着后领提了起来,后背重重地撞在墙上,疼得他眼前发黑。

“别动他。”

一个粗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烟味和戾气。

陈砚缓过劲来,艰难地回头,看见三个穿黑夹克的男人站在仓库门口,为首的男人左脸有道长疤,从眼角一首划到嘴角,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他手里晃着一张皱巴巴的欠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还沾着点油渍。

“陈守义欠我们青手帮十万,三个月了,一分没还。”

刀疤脸的声音冷得像冰,“昨天我们来要债,他说‘再给三天’,结果今天人就躺这了——怎么,想装死赖账?”

旁边的小弟拎着一根钢管,往地上一戳,“咚”的一声闷响,震得地上的瓷片都跳了跳。

他盯着陈砚,眼神里满是不屑:“小子,别跟我们装糊涂。

陈守义就你一个孙子,这债,你不扛谁扛?

三天,就三天。

凑不齐十万,这破店我们拆了,你也得跟我们走一趟——至于去哪,你问问这地上的血,它知道。”

刀疤脸蹲下来,用钢管拨了拨爷爷手边的东西——那是个黑沉沉的端砚,砚台边缘被磨得光滑,是陈家传了三辈的物件。

爷爷总说这砚台是“陈家的根”,是老祖宗留下的吃饭家伙,丢啥也不能丢。

刚才爷爷倒下去的时候,手里还死死攥着它,指缝里的血渗进砚台中心的“眼”形凹槽里,像一道凝固的红痕,在昏暗的仓库里泛着诡异的光。

“这破石头,倒是挺宝贝。”

刀疤脸用钢管敲了敲砚台,发出“笃笃”的闷响,“陈守义说这是‘传家宝’,能值多少钱?

要不,你把它卖了,凑点债?”

“别碰它!”

陈砚红着眼,挣扎着想扑过去,却被另一个小弟用钢管抵住胸口,顶得他喘不过气,胸口的骨头像要碎了一样。

刀疤脸嗤笑一声,站起身,踹了踹地上的碎瓷片:“三天后我来收债,别想着跑——潘家园就这么大,你跑得了,你爷爷的坟可跑不了。”

三个男人转身走了,仓库门被他们甩得“哐当”响,剩下陈砚一个人,在满是废墟和血腥味的仓库里,缓缓滑坐在地上。

他挣开被钢管抵住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爷爷冰冷的手背上。

“爷爷,我该怎么办……”陈砚哽咽着,伸手去掰爷爷的手,想把那方砚台拿出来——他知道这是爷爷的念想,不能丢。

可爷爷的手指攥得太紧了,陈砚费了好大劲才一点点掰开,掌心不小心被爷爷指甲缝里嵌着的碎瓷划了道口子,血珠滴在砚台的凹槽里,和爷爷的血融在了一起。

就在那一瞬间,凹槽里的两滴血突然像活过来一样,顺着凹槽的纹路蔓延开,紧接着,砚台表面猛地泛起一层极淡的金芒,像蒙了层薄纱,又像有双眼睛在里面缓缓睁开。

陈砚只觉得眼前一阵刺痛,下意识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整个仓库的景象都变了——半埋在碎木堆里的半块青白玉,周围裹着一圈淡淡的绿光,像初春刚冒芽的草,透着活气,那光芒顺着玉的纹路流动,看得清清楚楚;爷爷上个月花八千块收的民国铜钟,此刻正躺在不远处的碎瓷片里,钟身上绕着一层灰气,灰蒙蒙的,像蒙了层洗不掉的脏东西,连钟面上的花纹都显得黯淡;就连墙角那只不起眼的青花小碟,边缘也泛着细碎的白光,只是比白玉的光弱些,像星星的微光。

陈砚愣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太伤心,出现了幻觉。

可再定睛一看,那绿光、灰气、白光还在——尤其是那半块青白玉,绿光越来越明显,仿佛在告诉他“我是真的,我值钱”。

他猛地想起爷爷去年冬天在火炉边说的话。

那时候爷爷喝多了,手里攥着这方砚台,眼睛里满是怀念:“砚砚啊,你知道咱陈家为啥能在潘家园立足吗?

因为老祖宗传下了这方砚台,里面藏着‘砚眼’——能看见古物的灵气,真东西有光,假货带灰。

只是传到我这辈,没人能激活它,我还以为是老祖宗编的故事……”原来不是故事。

陈砚攥着砚台,指尖传来砚台的温度,比他的手还烫。

他低头看爷爷,爷爷的呼吸越来越弱,眼睛里的光一点点消失,可嘴角似乎微微翘了翘,像是在说“爷爷没骗你”。

“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守住店,守住这砚台……”陈砚把砚台紧紧抱在怀里,眼泪滴在砚台的金芒上,金芒颤了颤,慢慢暗了下去,像完成了使命。

就在这时,仓库外突然传来女孩的尖叫,尖锐得刺破了雨幕,带着哭腔,让人心头发紧。

陈砚心里一紧——这附近除了他的店,还有几家古玩店,可现在是雨天,没什么客人,别是又出了事。

他把爷爷的手轻轻放回地上,又把砚台揣进怀里,抄起身边一根断成两截的钢管就冲了出去。

巷子里的雨还在下,青石板路滑得很,陈砚跑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刚站稳,就看见两个染着黄毛的男人正围着一个穿白裙的姑娘。

姑娘看起来二十出头,手里紧紧抱着一个棕色的画筒,裙摆上沾了泥,头发也湿了,贴在脸上,脸上全是泪。

其中一个黄毛拽着她的手腕,另一个伸手去抢画筒,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别费劲了!

这画在潘家园没人识货,卖给我们,还能给你俩钱花!

你要是不撒手,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放开我!

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宋代古画,不能给你们!”

姑娘挣扎着,力气没黄毛大,被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泥水里。

陈砚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刚失去爷爷,最见不得有人这么欺负人,尤其是拿别人爷爷留下的东西。

他握紧钢管,冲上去对着黄毛的后背就是一砸,钢管“咚”地砸在黄毛的夹克上,黄毛痛得“嗷”一声叫,猛地转过身,眼睛里满是凶光:“哪来的野小子,敢坏老子的生意?”

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弹簧刀,“唰”地弹开刀刃,寒光在雨里闪了闪,对着陈砚的胸口就刺过来。

陈砚反应快,往旁边一躲,刀刃擦着他的衣服划过去,划破了外套,露出里面的T恤。

“你还敢动手?”

陈砚也怒了,手里的钢管反手砸过去,正砸在黄毛的手腕上。

黄毛吃痛,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溅起一串水花。

另一个黄毛见同伙吃亏,从地上抄起一块砖头就砸过来,嘴里喊着:“敢打我哥,我废了你!”

陈砚拉着姑娘往旁边躲,砖头砸在墙上,碎成了渣,溅了他一裤腿的泥。

“走!”

陈砚对着姑娘喊了一声,自己弯腰捡起地上的刀,对着两个黄毛比划了一下——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两个成年人,但气势不能输。

黄毛们看陈砚手里有刀,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又看了看周围,雨巷里没什么人,可万一再拖延下去,引来巡逻的保安就麻烦了。

其中一个黄毛狠狠地瞪了陈砚一眼:“小子,你等着,这事没完!”

说完,拉着同伙就跑了,跑的时候还不忘捡起地上的刀。

姑娘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带着泪痕的脸,眼睛很大,亮得像浸了水的星星,只是此刻满是后怕。

她看着陈砚,声音还有点发颤:“谢谢你……我叫夏晚星,是中央美院的学生。

这画是我爷爷生前收藏的,他说这是宋代马远的《寒江独钓图》,让我来潘家园找懂行的人看看,要是真的,就卖了钱给奶奶治病……”她说着,把画筒小心翼翼地递到陈砚面前,双手还在微微发抖:“我看你刚才敢跟他们动手,应该是懂这行的吧?

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爷爷走得急,没告诉我这画到底值多少钱。”

陈砚的目光落在画筒上,心里有点发沉。

他刚想接过来,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了画筒里露出来的画轴——那画轴是棕色的,看起来像是旧的,可上面裹着一层灰气,比爷爷那只民国铜钟的灰气还浓,像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土,看不到一点光。

是假的。

这个念头在陈砚脑子里一闪,他心里咯噔一下——这姑娘要是知道爷爷留的画是假的,还怎么给奶奶治病?

他刚想委婉地说出口,巷口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男人的叫骂声。

刚才跑掉的两个黄毛,竟然带着五六个壮汉又回来了,为首的壮汉身高马大,手里拎着一根钢管,脸上的肉横着,看起来很不好惹。

“就是这小子,敢坏黄哥的生意!”

其中一个黄毛指着陈砚,声音里满是得意,“刘哥,就是他用钢管砸我,还抢了刀!”

被叫做“刘哥”的壮汉往前走了两步,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陈砚,最后落在他怀里的砚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小子,挺能耐啊,敢在潘家园抢我们的生意?

今天不把你这条胳膊卸下来,我就不姓刘!”

壮汉们呈扇形围过来,手里的钢管和木棍在雨里泛着冷光,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哒哒”响,像敲在陈砚的心上。

夏晚星吓得往陈砚身后躲,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怎么办……他们人好多……我们报警吧?”

“来不及了。”

陈砚低声说,他摸了摸口袋,手机刚才跑的时候掉了,现在连报警都做不到。

他把夏晚星护在身后,手里紧紧攥着那方端砚——砚台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像是在给他力量。

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壮汉,心里清楚,这一次不是护着爷爷的店,也不是护着一幅假画,是护着他自己的命,护着爷爷用最后一口气守住的砚台——他没退路了。

为首的刘哥举起钢管,带着风声砸过来时,陈砚猛地侧身躲开,手里的断钢管对着刘哥的膝盖就戳了过去。

刘哥没料到他这么敢打,没躲开,膝盖被戳中,痛得“嘶”了一声,钢管掉在了地上。

“还敢还手?

给我打!”

刘哥吼了一声,其他壮汉立刻冲了上来。

陈砚不敢大意,手里的钢管左右挥舞,虽然没什么章法,可胜在拼命,壮汉们一时竟近不了身。

夏晚星在后面看着,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画筒,里面除了画,还有一把美工刀——是爷爷给她削铅笔用的。

她赶紧把刀拿出来,递到陈砚手里:“用这个!

比钢管轻便!”

陈砚接过刀,心里一暖。

他握着刀,眼神更坚定了——他不能输,要是输了,爷爷的仇没发报,这砚台也保不住,连身边的姑娘都要受牵连。

雨还在下,青石板路上的血和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爷爷的,还是即将有人要添的新血。

陈砚看着眼前的壮汉,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刀和怀里的砚台——今天,他要在这潘家园的雨巷里,为自己,为爷爷,搏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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