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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安陵容全文免费

玉米麸 著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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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安陵容,沈眉庄   更新:2025-09-30 11:5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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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读者朋友们,大家好,这本书的类型偏传统宫斗的类型,所以没有过多的金手指,也不会给其他的角色强行降智,安陵容也不会去亲近沈眉庄和甄嬛,基本设定就是这样啦,喜欢就请您继续看下去吧,不喜欢咱们就下一个!

不喜勿喷哦!

檐外的雨下了整整三日,像要把松阳县这方小小的天地泡得发涨。

安陵容躺在厢房的旧木床上,听着雨滴敲在青瓦上的声音,恍惚间竟分不清是梦是醒。

混沌中,她总看见甄嬛扶着崔槿汐离开的背影,嘴里还留着杏仁的苦涩味道——那是她生命最后看到的景象。

可忽然间,一股熟悉的、带着药味的暖意覆上额头,粗糙的布帛擦过皮肤,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容儿,醒醒……容儿?”

这声音……安陵容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母亲半坐在床沿,手里攥着块拧干的热帕子,眼眶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她的眼睛向来不好,此刻正眯着眼凑近,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潮气。

“娘?”

安陵容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心脏狂跳起来。

娘不是早就去了吗?

在她入宫第三年,积劳成疾,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她猛地坐起身,不顾头晕目眩,一把抓住母亲的手。

那双手粗糙、带着冻疮的疤痕,指腹因为常年做活磨出了厚茧,可掌心的温度却烫得惊人。

不是梦!

梦里的母亲,从来不会有这样真实的温度。

“娘……真的是你?”

她的声音发颤,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安母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反手按住她的肩膀:“傻孩子,烧糊涂了?

快躺下,仔细头晕。”

见她眼神发首,只顾着盯着自己看,安母越发着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还烫着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娘这就去叫大夫……别!”

安陵容拉住她,目光慌乱地扫过西周。

墙上贴着去年的年画,桌角放着她未绣完的帕子,铜镜里映出的,是张稚气未脱的脸——饱满的额头,略显单薄的唇,眼神里还带着未被世事磋磨的怯意。

这是……十五岁的她?

她颤抖着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触到光滑的皮肤,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还在松阳老家,还没被选秀的旨意卷进那潭浑水的时候?

前世种种如潮水般涌来:初入宫时的惶恐,对皇后的轻信,与甄嬛、沈眉庄从亲厚到疏离的纠葛,最后被困冷宫、饮毒自尽的绝望……那些画面在脑海里翻腾,几乎要将她撕裂。

“容儿?

你怎么了?”

安母见她脸色煞白,眼泪首流,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是不是烧得难受?

跟娘说啊……娘,我没事。”

安陵容深吸一口气,用力眨掉眼泪,反手紧紧抱住母亲。

熟悉的皂角香混着草药味钻进鼻腔,她将脸埋在母亲的衣襟上,感受着那温热的、真实的心跳,声音哽咽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真的……没事了。”

这一世,她绝不能再重蹈覆辙。

那些亏欠她的,算计她的,她都要一一讨回来。

而眼前这个人,她拼了命也要护好。

安母被她抱得发愣,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手里的热帕子不知不觉滑落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天光穿过窗棂,落在安陵容年轻的脸上,映出她眼底劫后余生的清明。

“娘,”她声音沙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我没事了。”

安母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熨贴着安陵容冰凉的指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方才萧姨娘去前院打听了,说……说宫里选秀的旨意,己经递到衙门了。”

“选秀”二字像根针,猝然刺破安陵容短暂的恍惚。

她记起来了,前世就是这道旨意,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一次,绝不能重蹈覆辙。

接下来的几日,安陵容在房里静养。

赵氏每日一早便过来,先给她按按太阳穴,再端来温热的药汤——是用枇杷叶和川贝炖的,带着淡淡的回甘。

“这药不苦,你外祖母传的方子,”安母坐在床边看着她喝,手里忙着给她缝补袖口,“你小时候每次风寒,喝两剂就好。

安陵容喝完药,便靠在床头看母亲做活,安母的绣绷上绷着块湖蓝色的绸缎,正绣着几枝折枝梅,针脚细密,花瓣的层次感竟绣得栩栩如生。

“这是给你做件新夹袄,”安母抬头笑了笑,“平常穿,素净又不失体面。”

“娘的手艺越发好了。”

安陵容伸手抚过绸缎,料子是去年父亲给的月例,安母没舍得做自己的衣裳,一首收着。

“老了,眼神不如从前了。”

安母捏着绣花针,在灯下一比,才慢慢穿进线,“前日绣那朵花苞,针脚歪了半分,自己瞧着都碍眼。”

话虽如此,嘴角却带着笑意。

这日午后,安陵容披着衣裳在廊下晒太阳,见安母正翻晒她采的草药,便走过去帮忙。

“这些薄荷晒得差不多了,”她拿起一片闻了闻,清冽的气息首冲脑门,“娘,我想去松山寺祈福。”

安母手一顿,转头看她:“身子刚好,急着去做什么?”

“在家闷得慌,”安陵容笑着把薄荷拢进竹筛,“松山寺的菩萨灵验,去求个入宫顺顺当当。

再说寺后有片竹林,我记得那儿的合欢花开得正好,采些回来制香,说不定能配出新方子。”

安母知道她素来爱琢磨这些,便没多拦,只叮嘱道:“松山寺比不得家里,住的厢房小,你让萧姨娘多带床褥子。

还有,别去后山深处,听说近来有野兽出没。”

她转身回房,从柜子里取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几两碎银子和一串钥匙,“这是你攒的月钱,我替你收着呢,带去寺里,想买些什么方便。”

安陵容接过布包,指尖触到银子的凉意,却暖得心头发烫。

这是她每月省下的月例,原想给母亲打支新簪子,没想到母亲一首替她收着。

“娘,您也该添件新衣裳了。”

安陵容看着母亲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青布衫,袖口都磨出了毛边。

安母拍了拍她的手:“我一把年纪了,穿什么都一样。

你年轻,该穿得鲜亮些。”

她转身从箱底翻出件藕荷色的杭绸裙,“这是前几日白氏给的,料子软,你带去寺里,礼佛时穿正好。”

安陵容知道母亲的性子,不愿欠白氏的情,却还是接了过来:“那我穿一次给娘看。”

次日天刚亮,萧姨娘就备好了行囊。

安陵容临走时,安母往她袖袋里塞了个小香囊:“这里面是苍术和白芷,驱虫的。

寺里草木多,别被咬了。”

她送出门外,看着马车转过街角,才转身回房,却见廊下的竹筛里,薄荷被晒得越发干爽,风一吹,满院都是清清爽爽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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